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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冷漠又无情。
太宰治晃晃荡荡起身,他有些不满:“你都不救我。”
“这不活蹦乱跳的。”琴酒斜倪着他,扫了一圈,在某处一停,看得人心惶惶,“不像有事。”
太宰治更不甘心了。
他一一细数。
“那我在你心里,既不是第一个。”
“也不是独一无二的。”
“甚至都不能比过那只蛞蝓。”
他特意加重最后一句话。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正当琴酒以为他还要弄什么幺蛾子的时候,却见这人弯下身体,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语气黏糊糊、热乎乎的。
他低声道:“我脖子疼。”
拥有好面貌的青年明目张胆地耍着赖,毛绒绒的头发扎在下巴上痒痒的,吐着自己的滚烫气息,可恶又烦人。
最后一句话又是那样低声细语。
可怜兮兮。
“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非常,非常难得的景象。
琴酒难能没把嘴里的一堆埋汰话说出来,他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靠椅,在肩上人刚要有所举动的时候,侧着头,嘴唇在绷带缠绕的勃颈上轻轻碰了一下。
对于两个人来说,这本连吻都算不上。
但是不用亲吻又无法用其他词来代替。
因为太宰治的皮肤确实感到那一刹那的温热。
他抬着眼,琴酒语气没什么温度。
不过。
“你不一样。”
太宰治听见对方这样说。
*
琴酒刚从森鸥外办公室中出来,上次本来以为送走的科研大小姐美春尤里出乎意料并没走,反而还在港。黑。
“美春小姐近期还要在横滨活动,准备到各地参观获得灵感,交给别人不放心,还是交付给黑泽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