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做足了心理铺垫,禅院直哉终于有些羞耻地开口说道:“真绪,你的手真的很对不起,我当时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太急了。”
他说得结结巴巴,是不是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额头上有些汗,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现在这情况给紧张的。
直哉继续说道:“以后,以后你想去哪玩就去哪里玩。。。。。。不出去玩也可以,我就陪你在房间里看那些电视剧也可以。。。。。。你能不能别这样好像看不见我了。。。。。。。”
还小的直哉还不知道有个词叫做“忽视”。
真绪停下了脚步,一直到对方说完了话,才终于把自己的目光施舍给了对方。
但只是看着,还是没有说话。
直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好像还是没有说对,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菊泉看不下去了,好像局外人更加敏感一点,她小声提醒道:“少爷,你的名字,介绍一下你自己。”
这下直哉明白了,真绪居然还记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情。
直哉咳嗽了两声,突然这么正式他还有一点害羞。
他脸上都有些泛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叫禅院直哉,你可以叫我。。。。。。叫我直哉。。。。。。”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头都低了下去,耳朵上都染上了羞涩。
年龄再小也知道什么叫做羞耻啊!
但是真绪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他其实也不是故意折磨对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对这件事情念念不忘。
再继续下去好像有点无趣了。
真绪终于开口说道:“我叫真绪。”
直哉猛然抬头,然后露出了一个可以称得上“甜甜”的笑容了:“真绪,真绪,那我明天可以找你去玩吗?”
真绪疑惑地看着对方的身体:“你,不需要养养你的伤吗?”
真绪这么一提,直哉好像才感受到疼一般,龇着牙跌跌撞撞地被扶到了床上。
但是他还是不死心,于是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你,那你会过来看我吗?像今天一样。”
真绪想他今天可没有专门过来看他,但是这句话说出来对方好像又会受伤了,于是他说:“等你伤好了,我们还会一起上课的。”
这意思就是他不打算过来了。
直哉听出来了,又想要逼着对方过来,但是刚才才和好,他还是记得收敛一点。
他只能蔫蔫地趴在床上“哦”了一声。忽然他又说道:“那个饼干。。。。。。”
真绪有些疑惑,直哉只好继续说道:“你昨天分的那个饼干,我没有吃到,你能给我一块吗?”
真绪沉默了,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推断:“你昨天打架,不会是因为这个饼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