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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算被奇术师嘲笑失败,伊尔迷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气愤或懊恼。他摊开手,看着掌心里一枚前端部弯曲的钉子,慢慢地也发出了笑声。
“你果然连这个也知道,并且设置了自保机制……”伊尔迷笑着,念气仿佛化为了无数扭动着的触手,“真是太棒了,可可,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是不是只有我对你的爱……你一直装作不知道呢……”
伊尔迷撤回了森冷的念压,随即洛可可身上与之对抗的念气也渐渐稀薄,最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什么时候伊尔迷已经解开了伪装。
不受束缚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当他低头的时候,洛可可就被笼罩在了一片阴影之中。
她的额头上有他的影子,睫毛上也落着他的影子,还有脸颊,还有嘴唇……伊尔迷空寂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就像受到某种不可抗拒的召唤般吻住了洛可可的唇。
瀑布一样的黑发挡住了西索的视野。
他看不见伊尔迷是怎样贪·婪地咬着女孩子花瓣般的嘴唇,也看不见对方在撬开后者的牙关后是怎样细致地进行掠夺。
但他看见了那只原本握着什么东西的手向下滑到了纤细的腰·肢上,像提起小猫的后颈一样把人拉向自己……
……洛可可被动地摇晃着身体,比霜雪还要白的皮肤就仿佛真的雪花融化那样一点点被染成粉红色,冒出暧·昧的热气。
伊尔迷抓住了洛可可身上最暖的一部分。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他回忆起了枯枯戮山上的第一次,想起了哈斯共和国的时钟酒店,还有飞行船上必须扮演成奇术师才能得到的接纳。
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仅没有缩短,反而从一开始的咫尺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就像是要一口气将隔阂打破,伊尔迷加快了动作。
另一边,西索则安静地搭建着牌塔。
除了偶尔会用余光扫视一眼单方面忙碌的杀手外,他似乎进入了自己的世界。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如同两把钩子戳穿他表面上的淡定,泄露了正在暗中蠢蠢欲动的企图。
不过房间里就只有三个人。
本人、失去意识的猎物,以及唯一一个可能窥见的却专注在其他事情上的奇术师。
伊尔迷终于感受到了从洛可可体内深处溢出的治愈力,虽然还很微弱,却吸引着人无法停下。
“可可……”他忍不住呼唤对方的名字,“……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他忍不住用力抓紧落入手中的猎物,“……我会保护你……你的愿望我全部可以满足……”
“你想要多少……?”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看着我,叫出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