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墨玉狮子,金宝银宝人手一只,许家祖产,凭着这一对墨狮才能动用。许家有祖产么,军勋世家,几代人累积,怎会没有。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动用!这些祖产在哪里,许昭不知道!哪里知道许老将军会这么糊涂,出手就把这墨玉狮子送了金宝银宝这小哥俩!
许昭到底有多少银子,恐怕就是他自己也是不知道。别说什么仗义疏财,将军不爱财,怎能做将军!细水长流,银子总是越多越好,积少成多!
如果说许家最败家的,那一定是许尚书。这位尚书大人,实在不是赚银子的料。
许昭从不嫌银子多,这珍珠若是能养成,如万青所说那般,每一个贝壳里,都有一颗珍珠,时间越久珠子越大,收获时,就像粮食那般可以装很多袋子,很多很多!许昭怎会不动心,不动声色只是许昭的习惯。好吧,许昭动心了,只是,这个时候,许昭不敢运这铜铁。总不能顶风而上,总要寻个时机。
自从听了万青这珍珠的言论,许昭每日里都要把这丁铁牛等人喊到外书房,丁铁牛所说的海岛,那些住人的不住人的土地,大海之间,是不是真的有那浅水,可以看到海中石头上的绚丽的贝壳。许昭决定,亲自去那些海岛上去看看。
当总兵大人在那大营里宣布五品以上将军都要轮番出海巡察时,这大营里,齐刷刷的抽了一口冷气!您老不来则以,一来惊人。感情您老是歇足了,您自己去巡察就好,何苦为难众人!总兵大人当然先身士卒,一口气点了五个营的人马,当然都是这总兵的嫡系,许家的老底子。几千号兵,都是从南到北血路里杀出来的。当然,也要带上新兵,这分明是练兵!
苦日子开始了!总兵大人回来了!
许定北,你不能去,你小子在那海岛上玩了几年,不需历练了,在大营里慢慢学吧。
总兵大人,您心疼亲生儿子了。您老怎么不心疼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大兵。
敢怒不敢言,错了,连怒都不敢!
朝廷那些唧唧歪歪的文官骂我许昭只会行商,如今,老子就给那些只会说算话的废物们看看,老子要把这周围的海盗都打回娘胎里!巡察时,遇敌落败者,就不要回来了,老子丢不起这个脸!
好吧,许昭就这么威武的发出了沿海巡察令!可怜海口的兵将叫苦连天。
这消息传到朝廷,文官目瞪口呆。许尚书,您家这位总兵大人闹的是哪出,竟然羞辱我们当朝令官!实在孰不可忍!折子不能上,谁也不想挨板子!皇上太厚爱这个许昭!
万青终于解放了,这总兵府里,春暖花开,鱼儿戏水,鸟儿歌唱。那位姨娘呢?忘了忘了,管她真疯假疯,且如此吧,一个哑巴姨娘,就如此吧。
于婆婆很不厚道的说,安北小公子这病理应传于生母!
且说,国都尚书府,整个是群芳乱舞,美人一批一批的小门进府,个个鲜活娇艳。不出几日,就从柴门横着抬出去一位,尚书夫人满身斗志。年老色衰如何,这尚书府里只有一个尚书夫人!姨娘?想得起?谁想做姨娘谁横着出去!如此倒是把尚书夫人忙的没功夫顾虑娘家侄女。
千金依旧追着红袅跑,银宝曾说,“只要你跑得比红袅快,蹦的比红袅高,你才有资格学天机门武功的皮毛!
小千金狠命的追红袅就是为了学这皮毛,皮毛就皮毛!
金宝说,这天机门的皮毛,也是不可窥视。说罢还冷冷一笑。颇为瞧不起这个小弟。
万青笼络着手上的银子,一张张银票,她的,许昭的,分的清楚,只是习惯。时光,磨去了很多记忆。当年挺着肚子的万青,被许萱嘲讽,“子凭母贵,子凭母强。”如今,坐在这个总兵府中,三儿一女,就算是圆满吧。
竟然是不恨了。
不过十几年,竟是这番光景。
所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想必那时的许萱也不过是大小姐脾气,在那西疆的王府里,许萱还好吧。
盘算着银子,万青知道,那个世外桃源,只凭自己的银子的是不够的。珍珠,只是借口。万青想要的是一方乐土,容得下几个孩子,给子孙后代一个安身立命之地。曾经以为,做个商人赚些银子,就可以活的安生自在。愿望慢慢实现,银子越赚越多,许大公子身在高位,三儿一女傍身,这愿望又变了。万青总算明白,两世为人,终究都是个操心的命。这一世有了荣华富贵,只是,这具身体实在令人担忧。
有生之年,还能做什么,也许,只有这一方乐土。如果再一次挂掉,还能去哪里?回到现代,还是某个更遥远的空间。生命,没得选择,珍惜眼前,只能如此。
许大公子这一次巡海,浩浩荡荡带了七艘大船,在这大海上晃了二十多天,丁铁牛说,快到了,再走几日,也就到了那个岛上,再走七日,是一片小岛,岛中定有海盗隐匿。
许大公子传令下去,遣走了五艘大船。
第四日,路过天机门的小岛,远远望着那片岛屿,许昭也不禁感叹,“这天机门还真是会选地方。”放出十几条小船靠近了岛屿,许大公子如此巡海,也算是忠于职守。果真是浅水,海底的岩石清晰可见,越是靠近海岛,越是水清沙白,这样的水中,能长出珍珠?顺着这群岛转两日,这总兵大人算是服了自家夫人。他的妻子到底是哪里来的。这里很好,离他的宝贝儿子银宝很近。
萝卜的叔叔病倒了,他老人家两个女儿都不在身边,婶子身体不好,糖尿病肾结石。偏偏叔叔的病是传染病,在指定医院。于是萝卜去照顾叔叔了,老天保佑,叔叔康复出院,萝卜很是担心,如果一直不好,这个春节怕是要在医院里度过了。萝卜尽快完结。谢谢大家的支持。
萝卜想说,对不起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