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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让原本的三皇子党心慌意乱,坐立难安。
温国公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连日下朝都去了后宫看望柔妃。
眼看着还有三天就冬至了,辛苦劳作一年的百姓们,纷纷开始上街准备置办年货。
拿着攒了一年的银钱,给年迈的父母裁身暖和的新衣,给家里的妻子置办一两样首饰,再给馋嘴的孩子买点平时舍不得买的零嘴。
百姓的愿望最是朴实,只要能吃饱穿暖,一家人平安健康便知足了。
然而,这只是普通百姓的心愿,对于被权利和欲望侵蚀的红了眼的赌徒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冬至这天傍晚,盛京祥和安宁的气氛被打破了。
一个骑着快马的士兵举着急报冲进了城门,沿着街道向宫门疾驰。
宫门口下马,奔跑间隙传来他的大喊:“报!乌塔联合北越攻打我西北边境,凤城失守。”
众臣都被紧急传唤去了宫里。
朝堂上吵得沸沸扬,乱成了一锅粥,太子坐在上首不住地按压额头。
无非就是战还是和?战的话谁去战?
乌塔族人骁勇善战且盛产骏马,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也称的上是兵强马壮。
北越就不一样了,北越人口虽然比起大盛稍逊一筹,但矿产资源丰富,富的流油。
反观大盛,这些年来天灾不断,国库空虚,有时候甚至连军饷都发不出来。
如今乌塔和北越结盟一起攻来,一个出钱一个出人,实在是不容小觑。
争吵了半天,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个御史提议将公主送去和亲。
直到一声清脆的茶盏碎裂声响起,众人才停止了争吵。
太子一改近日的温和尊贵,直接站起来捋起袖子就开骂了。
“近日孤可算是开了眼了,乌塔盛产马匹,北越矿产丰富,我大盛专产软蛋窝囊废吧。”
他指着说要和亲的那位御史:“和亲是吧?我记得刘御史家中有两个适龄女儿还待字闺中,不如就将这美名让给刘御史如何?”
“这……这……”
刘御史讷讷说不出话来。
太子眉头紧皱,满脸怒意:“你们这些主和的平日里一个个满嘴的仁义道德,整天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就你们清高正直。怎么一到有事就只会推脱认怂,慷他人之慨?”
“凤城就这么拱手让人了吗?凤城的百姓不是我大盛子民吗?我大盛的好男儿都死光了吗?”
朝臣被他骤然发火吓的大气不敢出。
几个傲骨铮铮的老臣刚才一直没有参与争辩,就是为了看看储君有没有那个魄力。
眼见他将主和的一顿喷,几个老臣终于放下心来。
还好储君性子不像今上,只会玩弄帝王心术搞制衡,却失了血性。
几人对视一眼,齐齐出列俯身:“臣提议,让大将军林炳带兵赶赴边关,夺回凤城。”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