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季容夕慌忙抓起自己的衣服,飞快穿好,脑海里闪过昨天的画面:他抽完鞭子之后倒头就睡着了,睡得很香。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没有做别的事情,更没有跟谁发生任何关系。
徐轻云莞尔,撑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好看的颈与肩:“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六顺团吧。”
经过不可言说的事情之后,再不能轻易撂下。季容夕将徐轻云秘密安顿在一个老家属院,屋里家当,一应俱全。然后借口离开了,给徐轻云逃跑的时间。
次日,他去看看。
家属院大门口一排夜市摊。
人比白天多多了。
季容夕买了两碗大馄饨提上去,敲门,没人应。
他开了锁:里面没人,但令人一亮。
这老房子被收拾得干净齐整,能扔的全扔了,房间空荡荡的,是极简到不能住人的极简风。
冰箱里的食材摆的齐齐整整。
卧室里,床都扔了。
地上铺的是有弹性的消音拼图软地板,一格白一格黑。
看样子是想长住啊。
咔嚓。
徐轻云回来了。
徐轻云微露惊讶,含笑问:“你回来了啊?”
“你还没走?”
“去哪,被四帮老大逮住打个半死吗?”
“SKL这么大总有他找不到的地方。”
“躲过这阵风头吧。”
徐轻云打扮很家常,棉质衣服,牛仔裤,提着一个帆布大背包。
“你买什么了?”季容夕警铃大作。
“正好今晚能用上的。”徐轻云就拿出来绳子和蜡烛这种单看平淡无奇、合起来就让人浮想联翩的东西。
季容夕想拔腿就跑。
“你不帮我一下再走?家属院里都是老人,想找个有力气的年轻人都不行。”徐轻云非常苦恼。
“……”
“你把我绑起来就行,吊缚你会吗,就是把我倒吊起来。”
“……”
季容夕一点也不想推开新世界的大门。
吊缚。
倒吊而窒息的快乐,一般人无法理解。
季容夕成功地将徐轻云倒吊起来。
季容夕当过打手,绑绳子的技巧不错。
甚至绑出了美感。
徐轻云不禁发出了感慨:“既严密,又不让人过分痛苦,你对身体的每个痛点都很熟悉吧。第一次就能绑得这么恰到好处,你是天赋出众呢,还是天赋异禀呢!”
“凑巧。”季容夕把脚腕的绳结调整了一下,更合适了。
徐轻云整个人焕发出容光,数分钟后,脚腕出现了血痕。他呼吸渐渐急促,血倒涌到脸上,眼神迸发都灼灼光芒。他就像一条鱼,一头扎进水里还快乐地甩尾巴,溅起许多碎碎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