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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樾捏了半天,道:“挺可爱的。”
就是中看不中用。
“下次发情期什么时候?”
季回想了想,黏黏糊糊答:“我也不知道,还有挺长时间呢。”
“好。”景樾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去。
就这么看了半晌,他意有所指问道:“不留我过夜吗?”
季回抓着被子摇摇头,模样十分可爱。
“睡不下的。”
景樾目测了一下,“应该睡得下,挤挤就好。”
季回坚持自己的说法,醉了的人强调自己观点时还带些小脾气,语气也十分严肃:“我说了,睡不下的。”
“好好好,睡不下,你说的都对。”景樾立刻心软求饶,他要早起去学校,睡在这里或许会打搅到季回。
“但要把东西弄出来,你这样睡会难受的。”
“不难受。”季回缓缓蜷起身子,下了逐客令,“我想睡了,你走吧。”
景樾没法,只好找了包卫生湿巾放在季回手边,叮嘱道:“不舒服就擦一擦,太累就请个假。”
季回慢吞吞点头,头发在枕头上摩擦,乱七八糟支棱着。
“那我走了。”景樾一步三回头,带上门前,他又道:“季回,明天不许把今天的事忘掉。”
【作者有话说】
后天更嗷~
第37章法定监护
听到关门声,季回眼中瞬间清明,他撑床坐起,掀开被子,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脸上的潮红也慢慢褪去。
他庆幸今晚心事太重,在毫无睡意的情况下,没像往常那样脱去假肢,才在景樾上门时避免暴露。
半晌,季回将宽阔的裤腿挽到膝盖上方,接受腔在长时间的颤动中稍稍移位,硅胶套露在外面,与皮肤贴合的边缘磨损出一道深红的痕迹,汗液不断渗入,带来久违的刺痛感。
其实被景樾进入时,他并未获得任何快感,腺体处于疲劳状态,强势闯入的红酒信息素成了一种负担,硅胶套的摩擦与挤压也令他痛苦不堪。
他在醉与醒中反复徘徊,上一秒刚被景樾送入天堂,下一秒又被腺体与残肢的疼痛狠狠推进地狱。
季回脱去假肢,残缺的小腿软塌塌瘫在床上,末端常年乌青,生着粗糙的棘皮。
现在他需要一只药膏,用于缓解硅胶套贴附太强对皮肤带来的拉扯。
但经年累月穿戴假肢,残肢末端的交感神经已经钝化不少,适应后很少弄伤皮肤,也很久没有准备过药膏了。
季回磨蹭到床边,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找片刻,只找到前不久景樾从门缝里塞进来的两管药。
效用未知,盒子也没开封,但能用在黏膜的应该也能用在皮肤。
他抽了几张卫生湿巾,将残肢轻轻擦拭干净,涂好药膏后,悬空在床边等待晾干。
指节处传来束缚感,季回低头,手上是一枚简单的宽版男戒,细碎的钻石在戒指上镶嵌出一副图案,像扑克牌上的黑桃标志,一端尖,另一端在收紧的腰部被一刀切开。
季回不太明白这个标志的意思。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