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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莫名沮丧又低落,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强烈的厌学和厌人情绪。但一想到已经和谢斯聿说好了,这段时间都在寝室里面住。那迷茫的心情又憋回了肚子里。
旁边的室友不时发出咆哮的惊雷声,好像是地震了。让他们小声一点也没有用,因为他们的耳朵已经进化到异常的状态。
他给付予初发消息吐槽:“我们寝室臭得要爆炸了。”
好一会儿付予初才回他消息,简洁地回复:“所以我住外面了。”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这样吵吵闹闹的,苏乙刚躺下去,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谢斯聿似乎是和他有心理感应,打了电话过来。
“休息了吗?”
一听到对面熟悉的声音,苏乙心情更难过了。他拿着手机,整个人像是被晒干的树木,没有什么精神地把脑袋蒙进被子里,谢斯聿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跟风一样,他头上枯黄的叶子就簌簌地往下掉。
隔了好几秒苏乙才发出声音,萎靡不振地说着:“马上要睡了。”
谢斯聿又问他,晚上睡觉冷不冷。
“肯定不冷啊,现在都很热了。”苏乙闷声说道。
好似谢斯聿能感觉到他情绪低落,问他:“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啊。”苏乙不明白谢斯聿的脑回路,“谁会欺负我。”
“腿又疼了?”
“一点点吧,也不是很疼。”
“那我挂了。”
“好…好吧。”苏乙没想到谢斯聿挂得那么快,他还想多说会儿话,或者短暂地发一点牢骚。
那至少也要互相道一句晚安吧。
挂断电话后,苏乙翻了一个身,心想着数数羊就那么睡了吧。床也没有家里的软,被子也没有家里的香,到处都没家里好。
最主要的是身边也没有谢斯聿陪着自己睡觉。
但他不能给谢斯聿添麻烦了,谢斯聿已经很忙,还要每天回来照顾自己,又要做晚饭,又要早晚接送自己。
苏乙拿起switch玩了一会儿马里奥赛车,就那么玩了好一会儿。
这时手机又发出了震动声。
翻开一看,竟然是谢斯聿打过来的。苏乙很快点了接通。
“睡了吗?”
“没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