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安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发出来自地狱的声音。
“慕书兰!”
声音冰冷,整个房子都充斥着回音。
“你别忘了,你的家人怎么样全看你的表现。”
“你以为他现在安全了,就永远的没事了吗?”
“我告诉你,我能让他进去一次,就能让他进去第二次!”
慕书兰瞪大着双眼,彻底崩溃,小脸失去血色,苍白的和纸片一样。
眼神空洞,表情麻木,不再挣扎反抗,任由季怀安压着她。
对啊!
季怀安就是个魔鬼,他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自己家人的命运被掌握在他手里,只能乖乖的听从他的安排,顺从他的心意。
他就是个十足的恶魔。
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季怀安知道她恢复了理智。
也不再用力压着她,沉重的身子从沙发里坐起来。
目光如炬,锐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一动不动的慕书兰。
漆黑的眼眸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深不可测。
那日慕书兰的撒泼发疯激怒了季怀安,他本就性格阴狠,手段毒辣。
对于让自己不开心的人和事一向睚眦必报,会千倍万倍的奉还给对方。
就算是慕书兰也不例外。
她冒犯了他,跟他大吵大闹发脾气。
那他就好好的训训她,磨平她的棱角,拔掉她身上的刺。
那晚的慕书兰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季怀安将她折磨的体无完肤。
她只记得自己最后意识模糊不清,就如一块破布一样被丢来丢去。
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洁白的手臂上都是惊心动魄的痕迹。
季怀安坐在前方的沙发上,品着红酒,欣赏着她的丑态。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季怀安没有出过门,一直和慕书兰待在枫林湾。
慕书兰毕竟初经人事,再加上内心对季怀安的反感厌恶。
对于这种事实在是没有兴趣,身体一直也很排斥季怀安,两人每次的交欢也很受罪。
季怀安并不想每次都这样,就想到用药。
每天喂她吃各种各样的药,让她听话乖顺的药物。
喂了药后身体不自觉的就迎合他,两人在这事上也和谐了不少,每次都能体会到极致的欢愉。
每次一种药效刚过,季怀安又会掰开慕书兰的嘴重喂新的药物。
就这样反反复复,慕书兰一直没有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