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一楼是喧哗嘈杂,毫无章法,除了赌博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活动,二楼和三楼则有一些肮脏的交易,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晦暗的灯光之下。毒品交易应有尽有。四楼以上则是光怪陆离,人们醉生梦死,噬魂堕落的撒旦之乡。
安迪让她们来了之后直接去十一楼,九楼之上,便不是一般的有钱有势的富豪商贾可以上去的了。
十一楼,只有身价超过千亿的人和权势滔天的人才会畅通无阻。
这时电梯门打开,然后喧嚣的声音立刻淹没了一切。
人们的欢呼声,沸腾的舞曲以及暧昧不明的灯光便是一个常人很少看到的世界。
底下三楼只有赌场,四楼以上才会有舞厅,酒吧,一切喧嚣浮华,奢靡颓废,纸醉金迷。
每一个赌桌上都围满了各型各色的人。
有道貌岸然的政客,有富甲一方的商,也有雄踞一方的老大,有男人有女人。
季诺涵和冷未央的出现无疑是一道亮光,让这个昏暗不明的地方霎时变得亮丽起来。
有人见过美女,但很少能见过这么惹眼的美女,一个热烈妖娆,热情如火,仿佛血染牡丹,一个冷若冰霜,寒冷如冰,宛如暗夜玫瑰。
若不是确定自己没眼花,还真以为自己来错的地方,不小心闯入了那家举行的上流派对。
不时的有人对她们两人垂涎三尺,兴许是这种情况见多了,季诺涵依旧笑得明艳动人,冷未央只是皱了皱眉头,再没有任何动作。
两人目不斜视,迈着优雅的步伐在人群中穿梭,季诺涵打了个响指,冷未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安迪便安稳地坐在暗处的角落里。
幽深晦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更显莫测。
“hi!帅哥,一个人呢?”季诺涵巧笑嫣然,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动长发,妖娆魅惑。
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安迪健硕魁梧的身子,一举一动一颦一簇仿佛来自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只一眼便无法自拔。
安迪只是皱了皱眉头,再无任何表示,好似一尊雕塑,纹丝不动。只有微微跳动的眉头透露了他的不悦。
当然,这不悦不是针对季诺涵。
季诺涵自觉没趣,翻了翻眼皮。
“老二,催命似的把我们两个喊来就是为了看你这张棺材脸?”
对于季诺涵的调侃,安迪也不恼,静静地吸着烟,欧阳淡淡地瞥两人一眼。
“别跟个闷葫芦似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装深沉你不合适。”季诺涵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得手指,嘴巴毒得好像喝了敌敌畏,心中却在琢磨着什么时候去修理手指,好到威尼斯看帅哥去。
“来了。”安迪突然说了两个字,平静的嗓音中不自觉透出一股寒气,仿佛千年寒冰般冷彻入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至少在他们这些兄弟姐妹面前从未用过这种语调。
不止季诺涵感受大了,冷未央也不解地看了安迪一眼,顺着安迪的目光而去。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西方男人和一个妖媚如狐狸的西方女人一前一后向着三人走过来。
季诺涵痞痞的吹了声口哨,“哟!这是哪里来的狐狸,老远就闻着一股臭味。”
妖艳的女人眸中闪过一抹狠毒,虽然很淡很快,转瞬即逝,但依然被冷未央和季诺涵捕捉到了。
看来是来着不善啊。
不过,碰到令道上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并蒂妖姬”,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善的起来。
“老二,这就是你喊我们来的原因?”季诺涵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面,侧着脑袋问道。
安迪点头,“这两个人就是北冥组织明面上的老大。”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男人和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季诺涵和安迪,毫不掩饰眸中的鄙夷和蔑视,仿佛在他们眼中一切都是蝼蚁。
“女人你很狂!”男人用一口流利地美式英语对季诺涵说,虽然笑着,但是没人会否认那笑冰冷如寒潭,没有一丝温度。
季诺涵轻笑,在这昏暗的赌城中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声音清脆如银铃,“好说好说,多谢……”夸奖二字没来得及出口,季诺涵仿佛骤然翻身,灵活的身躯仿佛一条蛇,瞬间从沙发上翻身而下。
没人看清她是何时行动的,躲过女人的攻击,再绕过沙发,修长的手指紧紧扣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一气呵成,没人看清她的动作,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
“如此漂亮如白天鹅般的靓颈,要是断了,多么可惜。”季诺涵扣着女人的脖子,手指一边微微用力,一边啧啧叹息,仿佛感叹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即将毁在她的手中。
被钳制的女人呼吸越来越困难,但她依旧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