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事怨不得容易。
谁让他手贱,拿走了那壶酒!
技不如人,他认栽!
慕容清音嘴角勾着一抹笑,倾国倾城。
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容易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慕容清音嘴角那艳冶如雨中芍药的笑容。
容易打了个寒战,眼泪又流了下来:“小,小皇叔……”
他不是想哭,他……
呜,他真的想哭,小皇叔这个样子已经不是要杀人了。
小皇叔分明想一口一口咬死他!
虽然容易也觉得自己挺该死的。
趁人之危,占了小皇叔的身子。
可是,尝到了甜头,他真不舍得就这么去死。
哪怕,死前让他再风流一次呢。
看这小兔崽子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慕容清音冷笑一声。
看看这副柔弱可欺的样子,谁能想到他昨夜……
妈的,不能想,他怕自己忍不住掐死这小兔崽子!
慕容清音敛了笑,冷着脸推开容易:“皇上该去书房进学了。”
容易震惊的瞪大眼睛:“不是小皇叔,你昨夜压榨了我一……夜……”
容易很识趣的收声,不能说,小皇叔虽然没笑了,但是看起来眼神都能杀人。
慕容清音冷笑,好,好得很,他还敢提!
慕容清音捡起扔了一地的衣服,从中找出自己的穿上,散着头发推门出去。
容易缩在床上,忍不住开始盘算,如果自己现在逃命,有几成把握。
半日,他重新躺回床上,瘫成一张饼子:没有把握,一成都没有,死了算了。
容易认命地爬起来想要穿衣服。
然而衣服拿在手里,才发现根本穿不了。
无他,被某个不懂人事的家伙撕坏了。
容易一头撞在床柱上,他是真的只能名声不保?
可是如果被人发现,对外怎么说,说什么?
肯定不能说睡了慕容清音,会被活活打死。
说自己宠幸了个宫女?
呵呵。
别闹了。
他的爱好不是女。
所以坚决不能给那些大臣往他身边塞人的机会。
难不成说自己宠幸了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