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好似第一次看到赵晏如此生气,立即答应:“明白,就和之前一样。在这儿,还敢自杀,真是小看咱们的手段了。”
他没理会他的谄媚,简单“哦”了一声,就想赶紧离开这里。
却迎面看到了本应该在外面守着的越泽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眼里还有泪光,支支吾吾地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了?说!”他最讨厌拖拖拉拉,不耐烦地问道。
却没想到,他直接跪了下来,嘴巴张了又张才终于说出了那句让他终身难忘的话:“殿下!是德妃娘娘,她。。。她。。。”
他心中立刻警铃大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母妃怎么了?说话!是不是钟粹宫出事了?你们怎么守着的!”
他抓起越泽,生气地质问。
这么一问他更有些为难了,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如实相告:“据守在德妃娘娘宫里的人说,事发当时只看到了李姑娘进过钟粹宫,自她离开后,德妃娘娘就悬梁了。”
这句话更如一记重击,狠狠击在他的心上,不,他不信。一定要亲自见到母妃,来不及思考,马上冲了出去。
而此时,钟粹宫里,经过一群太医们的诊治后,德妃竟然真的有了苏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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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妃满含热泪,快步走上前握住了她虚弱的手:“姐姐,你没事了?真好,你都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
即使她心里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强忍着继续装着表面的样子。
李言笑被她这一动作所震惊,怎么能做到这种程度?她不禁去想,这是不是宫里女人的必备操作?若是如此,她可真的是做到了极致。
抛开其他不谈,最重要的是,德妃娘娘终于醒来了,没事了。她不禁松了口气,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如果太医没有及时过来,该怎么办?如果德妃娘娘没有醒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她不敢再去细想,压抑住自己崩溃的情绪,安慰着自己,没事,幸好这次来得及了。
赵蓥也长舒一口气,暗暗活动了几下僵住了的脖子。
“德妃娘娘现在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太医继续为其诊治。诸位闲杂人等最好离开,别扰了德妃娘娘静养。”
他私心想着将他们几个人支开,再慢慢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这个情况,唯有从德妃口中才能听到真话。
赵放将他们的表现看在眼里,更觉得好笑,有什么可紧张的,略施小计而已。
“闲杂人等?这里谁是闲杂人等?是你们将我叫过来的,莫名其妙给我扣上一顶帽子,然后什么也不说就让我在这里等着,现在又说我是闲杂人等?我母妃听闻德妃娘娘出事,急忙好心前来探望,太子殿下,你又是什么意思?”
他也硬气起来,毫不退让地直怼赵蓥。但是偏偏说的话还滴水不漏,一下子赵蓥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三殿下,既然你说到这,那刚才在路上堵我的是你,现在不承认的也是你,贼喊捉贼的戏码,你玩得很好;敬妃娘娘口口声声说与德妃娘娘是如何如何情深意重,但是平日里却根本没有对她多加照拂,整个钟粹宫里除了吉祥还有几个丫鬟,根本找不出一个可用之人,连杂草都长到了小腿跟;如今出事了,却是不请自来,不觉得虚伪吗!”
她一口气将想说的话都尽数吐露了出来,反正说的也是实话。既然他打定主意不认,她也不会善罢甘休。
赵放立即变了一副表情,若说刚才还有些理直气壮,现在便是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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