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后,左尚一个人就匆匆离开了枉死城。看到左尚离开,众人皆是犹豫,公子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会令他如此着急。按照他们对左尚的了解,枉死城刚打下来,且地理位置至关重要,左尚一定会好好部署一番,或者会亲自坐镇指挥。但是事实却是相反,左尚只是匆匆安排了一下就离开了,这不得不让春丽他们有所担心。
“吕教练,公子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春丽一脸担忧,望着左尚消失地方向一脸的忧心忡忡。
“公子应该是有重要的事办,以公子如今的实力,放眼整个冥界无人是其敌手的,况且公子还有封神榜和吼傍身,所以大家都放心吧。”
“我们要按照公子的安排,尽快将这枉死城重建起来,与地府、孟婆那里续接,将阴魂的管理形成一个有序的机体。”
“是,吕教练。”
左尚不在,吕岳就成了当之无愧的指挥人,当然这也是左尚给吕岳的权利,其他人都习以为然了,左尚不在时,他们在吕岳的带领下开展工作。
“你来了?”
左尚来到了一座废墟下,他前脚刚落地,后脚一个人影就从暗处走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逃跑的华利弗。只见他一脸笑意,他看向左尚的眼神就像看见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说吧,你约我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左尚看着华利弗,内心也是七上八下,先前他在斩杀阿加雷斯时,华利弗就偷偷给他传音,告诉他如果想要彻底除掉西方那些恶魔,就放他走,等枉死城的事情结束后,他在西边八十公里外的一片废墟等左尚。刚接到这个信息时,左尚也是犹豫了很久,最终他还是决定赌一回,放了华利弗。也就有了现在的情况。
“我先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你我联手彻底除掉撒旦他们。”华利弗笑盈盈地说道。
“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左尚看了一眼华利弗,内心的杀机更加强烈了一分。
“我在这里等你,你也放了我,这还不够吗?”华利弗根本无视左尚的杀意,依然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听到华利弗的话,左尚心里咯噔一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原本积攒起来的杀意瞬间全无。但是在他心里,对华利弗又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面前的这个恶魔太恐怖了,他就像能洞悉自己的内心一样,一言一语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背叛撒旦?你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西方恶魔。”左尚嘴角微微上扬,想要在语言上压住华利弗一头。
“背叛?真是可笑。我何曾效忠过撒旦?你知道吗?自从我接触到你们华夏文化的那一刻,我就深深地沉醉在其中,我不止一次、不止一天的恨自己,我为什么不是华夏人?”说到后边,华利弗脸上的神色有些发狂。
“我痛恨自己,为什么高鼻子白皮肤?我为什么不是黑眼睛黄皮肤的华夏人?”
“呃!”
华利弗的话让左尚愕然,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下一秒,华利弗已经如痴如醉的高声朗诵起诗词来。那种冲击,对左尚而言无疑是前所未有的。
“能作出如此美妙的诗词的民族,怎么就能被消除呢?该死,他们统统都该死!”华利弗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脸上的表情接连变化,一会儿笑一会儿狰狞。
“这人就是个神经病!”这是左尚对华利弗下的定义,当然这也不是最终的的定义。左尚转身就准备离开,在他心里已经将华利弗认为是一个神经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