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明星稀的昨晚,意志如钢铁般坚定的李辰安,并没有选择留在纸醉金迷的清风楼过夜。
而是毅然决然地返回县衙,继续潜心修炼,以求进一步稳固自身修为境界。
他要默默修炼待到重返京城之时再一鸣惊人。
你见过凌晨四点的安陆县吗?
勤奋刻苦的李辰安早已洗漱完毕来到县衙,准备开启一天忙碌而充实的工作模式。
他暗自下定决心,势必要凭借自已坚持不懈的努力闯出一片天地。
此刻,李辰安正端坐在肃穆庄严的衙门大堂之上,全神贯注地处理着手头堆积如山的政务。
正当李辰安心无旁骛埋头苦干时,突然间一名衣衫褴的老妇人毫无征兆地闯入大堂。
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并扯着嗓子大声叫嚷,声称自已蒙受了天大冤屈,恳求青天大老爷李能为民作主主持公道!
李辰安抚着老妇人站起身来,并温和地说道:“老人家,您有什么冤屈尽管道来,本官定当全力以赴,为您作主!”
此时此刻,一旁的县丞梁海宁目睹了这一幕后,不禁心生忧虑。
他试图劝说李辰安改变这种方式:“大人啊,请恕我直言,如此审案实非明智之举。不仅徒劳无功,反而可能招惹更多的麻烦呐!”
紧接着,梁海宁进一步讲述自已的观点:
“大人,您应当首先询问此人心头所系之事究竟为何——究竟是涉及人命大案呢?”
“亦或只是些鸡毛蒜皮的琐屑小事?万不可不分青红皂白,一概包揽呀!”
然而,李辰安心里觉得梁海宁之所以劝阻自已无非就是怕麻烦、图省事罢了。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回应道:
“不必担忧,本官既然身为安陆县的父母官,就理应对这些子民一视同仁,绝不容忍任何不公不义之事发生。”
“即便多费些周章又如何呢?只要能替百姓伸张正义便足矣!”
梁海宁见李辰安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也不再劝了,站在李辰安一旁默默看着李辰安办案。
只闻那老妇悲泣不止,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草民与孩子他爹耗费五十两纹银,为吾儿买下一童养媳。”
“孰料天有不测风云,草民家中夫君不幸离世,那家人便反悔此桩姻缘呐!”
李辰安对身旁衙役吩咐道:“速将涉事双方及老妇之子传唤至县衙。”
不多时,两拨人已抵达县衙大堂之上。
李辰安定睛观瞧那位老妇之子,但见此人满脸通红、浑身酒气熏天,显然方才还沉醉于酒肆之中。
据衙役禀报,他们刚刚才从清风楼中将此人强行带回公堂,此人名为王五,终日沉迷于吃喝嫖赌,无所事事,四处游荡。
再看另一边的女子,名叫刘芳,生得端庄秀丽,举止娴雅,一副温婉贤淑、勤劳持家之态。
李辰安至此心中已然明了,难怪那家会执意退婚,王五根本配不上这个女子啊!
李辰安一脸肃穆地问道:“听闻王氏所言,你们两家曾有婚约,但你家却未予履行,可有此事?”
刘家众人当即痛哭流涕,悲声控诉道:
“大人啊!实非我等不愿守约,而是那王家先行取回了先前所下之五十两彩礼!试问如此行径,”
“岂能再逼我等将闺女嫁与他家那无赖子弟?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啊!”
尚未及李辰安出言询问,前来告状的王氏已然高声叫嚷起来,而刘家亦不甘示弱,双方随之争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