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皮衣壮汉纷纷一静,有个别的,回头看自己的老大,那个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沉着脸,想着拳台走过来,路过看向他的那名手下时,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看尼玛比!”
被打的那个连捂脸都不敢。
“你真他吗有种,敢打伤我的人?!”中年男人沉着脸,对拳台上的秦牧厉声喊道。
“呵,说的就好像,我该站在这等着他打似的。”秦牧不置可否道。
“不,我可没说你该站着等挨打。”中年男人摇头道:“你应该跪在那,等着被打死。”
中年男人的戾气一直在爆棚,凶戾且自信,即便是自己的打手被秦牧秦牧踩在脚底上的现在,也丝毫看不出他有哪怕一丝的紧张。
“那,我就在这里啊。你过来打死我吧?”意外的,秦牧并没有生气,起码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相反,他甚至露出了些许的笑容,笑容中又带了鼓励。
时间,就放佛好像冻结在了这里,中年男人阴沉着脸,看着秦牧。秦牧,带着笑意,看着中年男人。
“草,敢这么跟我大哥说话。我看你真他吗不想活了!”一名皮衣壮汉沉不住气了,叫骂跳上拳台。
可还没他的双脚落在拳台上,就感觉肚子似乎前所未有的饱。饱之后是疼,疼之后是一阵失重。紧接着后脑应该是撞在了石头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牧收脚。
是的,刚才就是他把事实上都没站上拳台的皮衣壮汉给一脚踢了出去了。
皮衣大汉身高一米八以上,体重至少也要有接近两百斤,再加上跳上来向下坠时的重力……也就是说,秦牧刚刚分明是把一个重达三百斤的人,给提起来至少一米。
这时候,中年男人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
“该死,该死,你该死!”中年男人像是精神出现了问题一样的指着秦牧厉声说道。
这么喊着,他突然从腰间掏出手枪,没再说任何话的冲着秦牧就是一枪。
“砰!”
子弹稳稳的嵌在了擂台后方的混凝土墙上。
秦牧的声音,也紧接着就在中年男人的耳边响起:“一言不合的就掏枪,不拿枪指着别人然后瞎BB,也不给别人反应时间,挺好,真的。可是你在开枪之前像个精神病人一样的大喊大叫是闹哪样啊?唯恐我不小心你吗?”
“或者,那些都是掩饰?包括你像是精神病人发病一样的演出,包括你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的戾气?一切都是为了让人怕,一切都是为了你下一步的动作?”
中年男人不说话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脖颈处的疼痛,虽然看不到,但是他知道,现在正有一把小刀切开了他喉管附近的皮肤,甚至是一部分包裹住颈动脉的血肉。然后稳稳的停在那里。
“如果你真是精神病。那就发病吧,摇头也好,扭动身体也罢。又或者是哪怕一个其他轻微的动作,什么都好。然后,你的喉管和颈动脉将会被切开,这是一种非在手术室便必死的创伤。至于我,运气真差呢,居然一不小心就杀人了。”
“如果你真是精神病。那就发病吧,摇头也好,扭动身体也罢。又或者是哪怕一个其他轻微的动作,什么都好。然后,你的喉管和颈动脉将会被切开,这是一种非在手术室便必死的创伤。至于我,运气真差呢,居然一不小心就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