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两声,口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棉娘捏着鼻子,“啊!爹晕过去了,我去给他请郎中去,爹,你不能死啊!”
说完就跑了。
乡邻们哦了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啧啧啧,昨天还以为张屠户是个体面人,结果不是个人,竟然对养女生出了这般的心思……
什么修屋顶,借口托辞罢了。
都是人精,谁会不知道呢。
迟不修,早不修,趁养女上茅房的时候,去修?
阮氏一个人拖不动张屠户,想找乡亲们搭把手,硬是没找到一个愿意帮忙的乡邻。
大家都捏着鼻子一哄而散。
棉娘说是去请郎中,也没去,绕了一个弯,去徐氏镖局里,找徐娇娇玩了半天。
和徐娇娇说了张屠户掉茅坑里的事情,徐娇娇听了大为解气。
夸棉娘终于是硬气了一回。
“娇娇,我还有两日就出嫁了,这两日晚上我就在你这里借宿两晚,你看行不?”
经过今天这事儿,她与张屠户是彻底把脸皮撕开了。
晚上回去住的话,有危险。
那门缝那么大,不保险。
她怕张家人报复她。
她又不想给张家修门,她还有两天就出嫁了。
给他们家修了门,不是白便宜了张家吗?
徐娇娇一口答应下来。
“没问题,棉娘,你就放心和我住。”徐娇娇家中独女,单独住一间屋子。
棉娘前世的性子是怕麻烦人,觉得自己配不上和徐娇娇这样的好姑娘当好朋友,不想欠她人情。
现在,她也豁达想通了,真正的朋友之间,不用拘泥这些小节,欠下人情,以后有机会还回去就是了,你来我往,感情更深厚。
徐娇娇是个好姑娘,她阮棉娘也不差呢。
……
“那个死丫头,就是故意的!看她晚上回来,我怎么收拾她!”
张屠户洗了十几遍澡,身上还是一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