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修道的散士,喜欢到处游玩,刚好路过这里,没出住,就奔陈大哥您这里来了!”文星吉笑道。
“噢!你是个道士啊,怪不得会法术!不过大哥心直口快,你别介意,修道没什么前途,大魏一直以佛家礼事,尊佛法,百姓对道士更是有些抵触,你既然会法术,不如削发为僧的好!”陈鲁说道。
“嗯,陈大哥说的是!不过我喜欢散修,追求逍遥,不喜欢被约束!”文星吉笑道。
“哦,对了,现在应该称呼您为道长了,敢问道长法号?”陈鲁说道。
“呵呵,陈大哥教我小文就行了,散修只讲修身,不讲那些形式!”文星吉说着又举起杯敬陈鲁道。
“噢,这样啊!我去看看菜好了没,孩儿他娘腿脚不好!”陈鲁说着起身向厨房走去。
“看来这里的人确实不怎么喜欢道士,对和尚倒是挺客气的!”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不一会儿陈鲁端来两个盘子,放在桌子上说到:“吃鱼,这是早上刚打的,新鲜着呢!”
“叫嫂子和孩子也过来吃吧,听孩子刚才说她也饿了!”文星吉说道。
“嗯,没事儿,女人家家的,不必上桌!”陈鲁说道。
“大哥哥,这个盒子怎么打开啊?”留香跑出来问道。
文星吉接过盒子将盖子打开递给留香说到:“来,坐在这里吃口鱼吧!”
“我先把这个给娘亲尝尝!”留香说着又蹦蹦跳跳向屋内跑去。
“这孩子,嘿嘿!”陈鲁用筷子指着留香笑道。
“您就一个孩子啊?”文星吉问道。
“嗯,是想要个儿子来着,两年前孩她娘的腿意外摔伤,时不时的就疼的厉害,我也不忍她受那个罪,所以一直没有再要!”陈鲁说着露出遗憾的表情。
“摔伤?应该长得有些变形了吧!”文星吉说道。
“是啊,我一个打渔的,请不起省城的大夫,只能就近开几副止痛的药,就这么熬吧!”陈鲁叹息道。
“哦,我们道家也有医术,对正骨也有技法,不如一会儿让我瞧瞧,或许能医治得了!”文星吉说道。
“若是真的能治,那还真是上天开眼啊!来,道长我敬您一杯!”陈鲁举起杯说道。
“陈大哥,听说这薄骨律镇晚上宵禁是因为有人听到野兽的嘶吼声?”文星吉继续问道。
“是的,夜晚子时确实有野兽的嘶吼,我们这里就隐约能听得见,不过这叫声已经很多年了,我们已经习惯了,只是不知为何,最近声音大了许多,听起来极为恐怖,所以才宵禁的!”陈鲁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没有人去找找看是什么野兽在嘶吼?”文星吉又问道。
“人见着都想躲,谁还敢去看那野兽长啥样?”陈鲁说道。
“说得也是!”文星吉举起杯说道。
“不过,听有些老人说过,这可能是凤凰的叫声,说是凤凰城的凤凰可能在求救,这些人也真是,现在这世道,哪里来的凤凰,竟瞎编!”陈鲁吃了一口肉说道。
“这凤凰城是怎么回事儿?您给我讲讲,我就爱听这个!”文星吉笑道。
“距薄骨律镇北百里,有条河叫银川,河岸东有座大城叫饮汗城,大夏时期叫丽子园!”陈鲁说着看着北方的星空喝了一口酒。
“银川?看来这里应该是宁夏!”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相传这里原来是一片荒漠,后来由于迁徙了一些走投无路的百姓,才渐渐有了村庄。但这里风沙很大,村民很难在此长久地活下去。所以人们就垒砌高台,向上天祈福,希望能多降雨,滋润土地,稳住风沙。”陈鲁说着吃了一口肉。
“这个方法可不怎么管用,只能靠自己想办法开渠引水,种草种树!”文星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