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次次不信,以卿爆发,“好马不吃回头草,跳楼不做烂小三。我对沈黎川没有旧情,每天活在你眼皮底下,白天上班,晚上你看。你是老年痴呆,还是阿尔兹海默症——”
腰间突如其来一阵冲击,她被调换姿势,两腿分开,跪在他腿两边,正面骑坐在他怀里。
胸膛贴胸膛,鼻尖对鼻尖,咫尺之遥,清晰到他睫毛也根根分明,
以卿一僵,脑子骤然清醒了。
“你这态度,还想要证件吗?”严丝合缝的厮磨,以卿感受他身躯一层层攀升火热,有情欲唤醒,在他眼中沸腾。
以卿慌了。“我生理期。”
“硬气骂我的时候,怎么忘了?”陆泽宴有一丝笑,却毫不退让。“吻我。”
陆泽宴不打女人,他惩罚手段暧昧高明。
吻不如说咬,让她疼,让她长记性。
以卿偏了角度,点在嘴角。
一触即分。
男人甚至来不及反应摁住她。
他面容一沉,不依不饶的,“重新吻。”
陆泽宴生的英贵,眉浓眼亮,鼻子俊挺,嘴唇偏薄,却不削薄,只是时常抿着,衬他威严,压迫感十足。
带有色眼镜,也不能违心评他面目可憎。
可以卿不想吻。
好一会儿,男人见她心不甘情不愿,单手从西服内袋,掏出一张证件。
正面朝她,有她扎着马尾辫的小像。
以卿劈手去夺。
她往左扑,他换到右手,她向右去,他又转回左手。
一次,两次……五六次下来,她在他腿上起来坐下,坐下起来,连蹭带磨地,杵着她的火热,雄赳赳气昂昂,逼慑死人。
以卿又怕又气,十分恼火。
扭头从他腿上下来,下到一半,证件又出现到她眼前。
就近在咫尺,以卿双手合住,啪的一声,证件夹在手心。
陆泽宴忽然笑,“拿得走吗?”
“你不动,就拿得走。”
陆泽宴真不动,单纯用两根手指捏紧,以卿用上双手夺,抽不动分毫。
这下,以卿气的都打哆嗦,眼眸烧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