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见到我的花花吗。”女人略过她的问题反问,声音苍老极了。
花花,哪种花儿吗。
“是什么花。”秦睿蹲下身,不解的问着对方。
“花花就是花花。”女人推动轮椅向着另一个方向走远,秦睿这才皱着眉打量周围的环境。
有叁个她高的水泥墙挡住了外面的世界,上面还加了通电的铁丝网,这里四面八方都被加高围了起来,自己好像那被困井底的蛙一样。
庭院时时有着一身黑色迷彩战斗服的小队经过,戴着黑色的Fest头盔背着Kk G28(精确射手步枪)准时准点的进行军事训练,而面罩上是没有一丝感情的眼,各种颜色的眼睛更让她分不清自己被带到了哪。
“白费力气。”阿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睿站在叁个摞在一起的箱子上想要出去。
她没有回头,恐高是一方面,还差一点自己就可以避开电网看到外面是哪。
看了一会秦睿就气喘吁吁的爬下来,高墙之外,隐隐约约是更高的墙,妈的。
“阿姨…这到底是哪啊。”她弯着腰喘着大气,暴躁的声音引得一旁的休息的作战小队都笑出了声。
没有人回答她,寂静无声的院子跌落了几滴雨,她看到阿姨头也不回的走向院中心,停下,仰起头感受着雨水的洗礼。
奇怪了,萧銮怎么不来看他妈呢。
第二十天,她用一点专业知识帮队长红叶解决了接收器的故障问题得到了他一部分信任。
自己和阿姨住在墙内一栋意大利式建筑的别墅内,后面的小洋楼住着小队和医疗人员。
小洋楼的后面是一个军用信号接收器和探测器,和一部分她看不明白的干扰器。
探测,探测器,探测什么呢。
第叁十叁天,红叶告诉了她一部分实情,他们小队七个人互不相识都均以代号为名,是来自全球各地的杀手组成。
主要任务就是看住阿姨,顺便看住她。
这是美国哪里,没人知道,小队人员叁天一小换十天一大换,没有彼此熟悉的时间就会洗牌,但这个墙内,红叶是最高指挥官,不会被洗掉。
红叶坐在屋内的凳子上盯着正在看一本德语书的她,“Seriously, we get paid to do this, and we don't know who's boss it。”(说真的,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并不知道幕后老板是谁。)
秦睿点点头翻了一页书,“So, I was forced to join this game。”(所以,我也被迫加入这个游戏吗?”)
红叶耸肩摆了摆手,“so facking。”
他取下繁琐的头盔夹在胳膊下朝她走过来,身上的枪未卸下听的秦睿一阵后怕,“zyra,我明天要去出任务…你有什么需要的,Я могу привести их для тебя。”(我可以帮你带进来。)
红叶中文一般,最后一句话索性说了自己的母语。(俄语)
秦睿低头思考着,“可以把我带出去吗。”
红叶笑声爽朗的摇了摇头,伸出食指摇晃着。
再次见到红叶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连红叶都能被调走了很久。阿姨情况也变得相当不稳定,几乎和医疗团队住在了一起24小时被监护着。
处理完枪伤的红叶提着一个塑料袋光着膀子,趁着夜色敲响了她的房门,“Tampons and brown sugar。”(卫生棉和红糖。)
秦睿有点意外,道着谢接过,扫了一眼红叶的伤,下腹部被绑带勒着隐隐约约渗出血迹,上半身几乎是全覆盖的野性纹身。
“I went to S。Africa, had a fight in the desert there, 我还打中了他们的女老大一枪, got a lot of rewards。”(我去了南非,在那进行了一场交锋,~,得到不少奖励。)
“他们是怎么给你报酬?”秦睿托着脑袋听着,问出来自己的问题。
“打入内部银卡,又不会死,有退路的。”红叶呲着牙坐在凳子上,一手捂着自己刚取出子弹的腹部。
“和谁交火了。”她又问,顺手给红叶倒了一杯水。
“我并不知道,或许是南非的毒贩吧。”红叶喝了口水,摸了摸口袋点上一根烟吸着。
“你不介意吧,这是来自中国的烟。”他抬手扇了扇烟雾,后知后觉的给她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