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七个瓶子,从内脏分布来看,打开是十四个人的。”
每一个瓶中,脏器都是双份。
年轻一点的警员,差点被吓的当场吐了。
阎烈三人,面色则是沉到了谷底,黑如墨。
“带回去吧。”
他说着,转身朝自己觉得诡异的地方走去。
“把这里敲开。”
法证的人,先对墙体做了取证,才拿锤头,开始拆墙。
墙体裂开的瞬间,在场的人又不禁一怔。
墙里面,是一个骨架,完整的骨架。
顾琅站在客厅中心,看了看骨架,又看了看台上的东西,心中的惊涛,将他掀倒。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来面对眼前的一切。
阎烈面上的神色也好不到哪去。
他没有多言,而是招手让人将东西全部带回局里。
阎烈第一次守着看他们收拾东西,心中沉重,难以言语。
人们都走光后,他独自一人在站在屋中,深深看了一眼,已经被搬空的屋子,这才转身离开。
他出来,就见顾琅蹲在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对方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刚站定,就抬头同他说:“给我一支烟吧。”
顾琅不抽烟,他担心烟草的味道会腐蚀他的嗅觉。
但今天的事情,对他来说,太过冲击。
不论是钱静怡的尸身,还是刚刚看到东西。
他心中五味杂陈。
“你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阎烈轻叹一声:“人心,我们谁也算不准。”
两人在门口蹲了好一会,刚准备离开时,阎烈见过的小孩突然跑了过来。
“叔叔。”
阎烈有蹲下身,与他平时,低声问:“怎么了?”
“你是好人。”
没头没脑的话题,让阎烈又是一怔。
“你……”
“我决定违背和钱哥哥的约定了,我现在就带你去个地方。”
他说着,小手一把抓住阎烈的大手,拖着人就朝外跑走。
阎烈急忙起身跟了上去。
顾琅有点迷糊,却还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