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回答?
是据实以告,还是装糊涂?
稍有不慎,可能我就得被请去领一杯“毒酒”了。
“臣……臣不敢妄言。”我低头说道,心里飞速地权衡着利弊。
皇上轻哼一声,似乎对我的谨慎不以为然:“杨院判,你是太医院的院判,治病救人乃是你的职责。朕问你话,你大可直言。”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个时候再推脱只会让自己更加危险。
于是,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臣近日查阅了您和太后、淑妃的膳食,发现其中的药材搭配有些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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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眉头微微一皱:“异常?”
我赶紧接着说道:“是的,臣怀疑,您和太后、淑妃的膳食里,可能被人动了手脚,加入了一些不该有的药材。”
皇上脸色骤变,眼中的寒意更浓:“继续说。”
见他没有发怒,我松了口气,继续说道:“臣在膳食中发现了一种名为‘断魂草’的药材。这种药材无色无味,若少量服用,短时间内不会致命,但会逐渐损伤气血,导致虚弱、昏迷。”
皇上缓缓站起身,目光似乎变得更加凌厉:“断魂草?你确定?”
我连忙躬身答道:“臣不敢妄言,但臣确实在膳食中发现了这种药材的痕迹。臣怀疑,这背后有人故意为之,想要通过膳食来暗害皇上和太后、淑妃。”
皇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一时之间,整个御书房寂静无声。
我心跳如雷,生怕自己刚才的那一番话会成为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忽然,皇上冷冷开口:“你可有证据?”
我心里一沉,证据……我虽然发现了断魂草的痕迹,但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能直接指向幕后之人。
“臣尚在调查,还未找到确凿的证据……”我老老实实地答道,心里却在飞速思考如何自保。
皇上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杨院判,你是个聪明人,宫中的事情,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朕希望你能分清楚。”
我心里一凛,赶紧低头应道:“臣明白。”
皇上挥了挥手:“你下去吧,继续查清此事。若有任何进展,立刻向朕禀报。”
“臣遵旨。”我如释重负,赶紧行礼退下,心里却依旧七上八下。
皇上的话显然是在警告我,虽然他暂时没有发作,但这场风暴显然远未平息。
回到太医院后,我长长舒了口气,整个人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朱远见我回来,立刻凑了上来:“杨院判,怎么样了?皇上没为难你吧?”
我摇了摇头,神色凝重:“皇上已经知道宫里有问题了,不过他还没有定下谁是幕后黑手。我现在得加快速度,尽快找到证据。”
朱远皱眉:“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沉思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御膳房那边不是被锦衣卫搜查了吗?他们一定查到了什么,我们必须想办法了解他们的进展。”
朱远一听,立刻点头:“好,我去打听打听,看他们到底查到了什么。”
我叮嘱道:“小心些,锦衣卫那边动不得,别引火烧身。”
朱远一脸紧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朱远一直在暗中搜集更多线索。
虽然锦衣卫的行动让宫中的气氛更加紧张,但也给了我们更多机会。
我发现,宫里的膳食供应链确实出现了问题,尤其是药材的来源,似乎和外面某个商贩有着不寻常的联系。
而李公公被带走后,宫里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显然,幕后之人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危机。
然而,我知道,我们离揭开真相,还差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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