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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大花园位于烟大南门外,是专门为教职员工提供住宿的居民小区,新桐一家就住在该小区九栋五楼。
单位房格局简单,三室一厅一厨一卫一阳台,客厅里有个大大书柜,里面有很多书,整个房子充满书香气息,处处透着“家”的温馨。
晚饭过后,新桐回卧室,自经济独立后,她就独自生活,偶尔才会回来住。
房间依旧整洁干净,不染一丝尘埃,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会后,翻了个身,余光瞥见书架上的相框,照片是她和凌剪梅的合影,想到什么,眉头嫌弃地皱起。
她跟凌剪梅的恩怨就像农夫与蛇,四年前她去山区拍戏,意外救了晕倒在地的凌剪梅,因为见其走投无路,而自己身边正好需要一名助理,于是将其带回了烟城。
四年里,新桐自觉没亏待过她,给她工作,给她买衣服,教她城市生存之道。每年过年,知道她无家可归,还会叫她来家里一起过年。
但新桐做梦都想不到,凌梅笑最后会捅她一刀。
那天,为了给黎嘉铭惊喜,她提前结束工作从外地赶回来,就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和凌剪梅睡在床上。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杀了她都不敢相信。
遭遇双重背叛,新桐很伤心,当即跟黎嘉铭提出分手,开除凌剪梅。
黎嘉铭不愿分手,百般解释,但不管他怎么纠缠道歉,新桐都没有回头。
只是没想到,黎嘉铭为逼她复合,采用“雪藏”的方式。
她是华宇传媒签约艺人,签了8年合同,已经过去6年,还剩2年。被雪藏了,也就意味着两年都没有工作。对于艺人,没有曝光度,很快就会被淹没在“长江后浪”中。
新桐想向华宇传媒提出解约,却被索要天价违约金——五千万。关于这事主要怪她当年签合同没注意,被文字游戏坑了。
违约金五千万,想想就心疼。虽然出道六年,有些积蓄,但是早两年买了别墅和车,所剩无几。她不想向人借,怕家人担心。
一方不妥协,另一方也不让步,于是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她被雪藏赋闲在家。
收回思绪,新桐叹了口气,拿起相框,将里面的照片撕了丢进垃圾筐。
突然觉得房间有些闷,她起身出门,见母亲在客厅收拾东西,走过来帮忙。
“诶,这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在一堆陈旧的相册里找到张很陌生的照片,新桐好奇地问。
照片上面一共有五人,除了自己和妈妈外,其他三人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照片中的自己很小,大概四岁左右,穿着一件红色棉袄,脸蛋圆圆的。
新母长相清秀,但气质类似于“办公室主任”,比较严肃清冷,新盛的性格很大部分遗传于母亲。
她拿过照片,精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缓了会,才想起,“这好像是二十年前拍的。你还记得以前我们隔壁住着一户姓韩的人家吗?”
“我们隔壁不是千树家?”新桐眨了眨眼睛,回答。
“千树家是后来搬来的,最早住的是一户姓韩的人家。”记忆渐渐明晰,新母指着照片中站在大人前面,和新桐并肩而立的小男孩,“这个男孩你还记得吗?当年你还把人家手给咬了。”
顺势望去,新桐看着照片中的男孩,他穿着全黑连帽衫,手握成拳头揪住衣摆,脸又小又白,嘴角下弯,眉头微皱,表情好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可以看出拍这张照片,他很不情愿。
想了想,摇头:“不记得了。”她有记忆以来,就记得隔壁住着千树家,再早的都没印象。小孩子记忆淡薄,对于不上心的事,都很难记住。
“怎么会不记得?”新母继续提醒:“当年你最爱跟他玩,人家不愿意跟你玩,你就哭。有一次,你看中他家的游戏机,要玩,他不给,你就要把人家手咬出血了。”
“我那有这么野蛮。”新桐尴尬地扯嘴角,赶紧转移话题,“后来他们为什么搬走了?”
“他爸爸辞职,下海经商,早几年我们还有联系,后来就断了。”新母回忆往事,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
新桐视线落回照片,巴掌大的照片边角已经泛黄,二十年前的拍照技术不高,像素偏低,但依稀可以看出里面的小男孩长相俊秀好看。
美好的事物人们一般记得牢,但新桐左思右想,都想不起自己小时候有这么好看的玩伴。
细眉微拧,沉默一会,问:“他叫什么名字?”
新母手按在下巴处,想了很久,才回答:“好像叫韩煦。”
“滴滴滴……”手机响了,是千树发来的视频通话。
新桐起身,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就走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