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正眼睛动了动,没太理解她想的这句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身边这么多人,就自己能听见她的心声。
这件事还是不让她知道为好。
“浓浓,那马武通夫妻感情不和,马秋雨肯定没时间再来影响你我了。”
香浓浓高兴地吐出一口浊气,“这样,那就太好了。”
见她高兴,傅景正眉眼也舒展开。
据影卫来报,马武通回去后就被杨氏打了一顿,两人吵了这两三天,闹得家宅不宁。
马武通现在宁愿住在县衙上,也不想回家。
想到自己如珠似宝疼了几十年的女儿,马武通也不忍心看她去做那些低贱的活。
收拾了东西,打算去沧阳找一找那个人,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女儿给他保下来。
眼看着马上过年了,马武通收拾好,直接上路了。
通县到沧阳不远,也就几个小时的路程。
就是见那个人有点麻烦,得层层审批。
马武通提前递了拜帖,腊八节前一天就出发了。
冬日气候多变,马车摇摇晃晃刚出了通县,天上就飘起雪花。
往年早一个月就要下雪,今年气候暖和,这么晚才开始下雪。
马武通放下帘子。
车子刚到沧阳城地界,外面围着的大群百姓就围过来了。
“大人,过年了,买些米花糖吧。”
“我这有春联,贡生写得好字!”
“大人,糖葫芦,甜得很啊!给家里孩子买些回去吧!”
一说到孩子,马武通就想起正在受苦的马秋雨。
他心底一刺,沉声道:“买些糖葫芦吧。”
秋秋小时候就爱吃这东西,长大了爱美,就不怎么吃这种甜滋滋的东西了。
小厮领了命,买了些糖葫芦。
马车继续往前走,还没到城门口就被大群人堵住路。
马武通只觉得今天诸事不顺,掀开了帘子。“去瞧瞧,发生了何事?”
小厮很快回来,压低声音道:“大人,有个女子卖身葬父。”
“卖身葬父?”马武通拧起眉,“为何在此处?城中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