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猛地抬头,也发出了一声怒啸,像是被掐着喉咙发出的声音。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脸,那是一张原本应该很清秀、很美丽的脸,现在却惨白如纸,双眼往外凸流出血水,嘴巴张得极大并吐出长长的舌头,脖子上套着一根绳索。
“啊!”
我惊叫一声,向后急退,不料一脚踏空,从高空中跌落下来,“呯”的一声摔在木板上。我立即‘挺’身坐起,却发现自己是坐在‘床’上,窗户也是关着的。
房间里面很冷,是那种刺骨的‘阴’冷,屋外风声呼啸,楼下柳树在风中发出响亮的哗啦声,隔壁教室里的窗户呯呯作响。电灯忽明忽暗,像是电力不足的样子,闪烁了几次之后灯光才稳定下来,冰冷的感觉也渐渐退去,风声消失了,万籁俱寂,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难道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急速喘息,很难相信刚才是做梦,感觉实在太真切了。这时双肘和背部还有些痛,那是摔在‘床’板上的结果,而且清醒的那一瞬间我也听到了自己摔在‘床’板上发出的声音。再看盖在身上的‘毛’毯和地上的拖鞋,却不像是下过‘床’的样子,看来只是梦中惊吓过度,身体在‘床’上蹦起来再砸在‘床’上。
可是刚才那真的是梦么?‘逼’人的冷气,闪烁的灯光,呼啸的夜风都证明刚才发生了不寻常的事!
这回我是真正被吓‘尿’了,恨不得立即离开这里,但是外面黑灯瞎火,比房间里面更可怕,说不定那邪恶的东西就在外面等着我呢!看了一眼电子手表,再过三个小时就天亮了,无论如何再坚持一下。
我躺回‘床’上,用‘毛’毯‘蒙’住了头,本来以为经过这番惊吓后肯定睡不着,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住了我,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弄’不清楚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有东西压住了,想要挣扎却力不从心,就像身体不是属于自己的。
鬼压‘床’?
我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其实我小时候有过类似的经历,以为是鬼压人,后来书读多才知道,所谓鬼压‘床’是人的意识已清醒过来,但是肌‘肉’仍停留在低张力状态,大脑无法控制身体,感觉被重物压住了,并不是真的有鬼压住了人。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一次与以前的经历不同,真的有人压在我身上!
这个人身体非常柔软,皮肤嫩滑有弹‘性’,散发着如兰似麝的香气。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我可以肯定压在我身上的人是一个很美丽的少‘女’,否则不会有这种香喷喷软绵绵的感觉。
那少‘女’似乎在专注打量着我,接着用手轻抚我的脸,她的手指纤细圆润,柔若无骨,温暖滑腻,具有一种勾魂夺魄的神奇魔力。我心里面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有一股火气想要找到突破口,口渴的感觉非常严重。
那少‘女’俯下身来,凑近我的脸轻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中带着奇异的幽香。闻到这股香气后,我身体里面那股邪火更加不可抑制,下腹部变得炽热。这时全身都不能动,偏偏那个平时不能随意控制的地方可以动了,坚硬如铁,鼓胀‘欲’爆。
耳边似乎又有轻笑声,那一只‘玉’手从我的脸上滑到了‘胸’口,在我并不算太强壮的‘胸’肌上来回游动,我更加觉得某个地方快要爆炸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整个学校只有我一个人,哪里来的美丽少‘女’?这一惊非同小可,我瞬间绮念全消,‘毛’骨悚然,擎天一柱像漏了气的气球迅速垂软下来,可恨全身还是无法动弹,眼前一片漆黑,却不知是灯灭了还是自己睁不开眼。此时我大约六成清醒状态,只是凭着本能的警觉发现有问题,无法进行更细致、更有条理‘性’的思考。
少‘女’“咦”了一声,又对着我口鼻之间吹了一口香气,我又有些热血上涌的感觉,同时她的‘玉’手向下滑,从我的‘裤’头下面探了进去。
我已经知道了身上的‘女’子非妖既怪,欢好之后就会吸干我的‘精’血,或者把我生吞活剥(可能是《聊斋》和《西游记》看多了),所以没有半点香‘艳’感觉,反而觉得那一只手比毒蛇和蜈蚣还要可怕,吓得全身冷汗淋漓,体内那一股不受控制的‘欲’念因为恐惧很快又消失了。
我那可怜的兄弟,在我成年后第一次被别人抓住了……她拨‘弄’了好一会儿还是像条死蛇,又“咦”了一声,接着拉起了我的一只手往她的怀里按。触手之处有如凝脂软‘玉’,柔软光滑之极,硕大饱满极具弹‘性’,但此刻我只觉得害怕和恶心,哪里会有反应?
少‘女’“哼”了一声,可能有些恼怒,但没再做什么,突然消失了。我猛地从‘床’上坐起,睁开眼睛,屋内一片黑暗,窗外天空微白,远处传来了公‘鸡’打鸣声。
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我‘摸’到‘床’头的开关拉了一下,电灯没有亮,可能是停电了。我的上衣已经被冷汗湿透,身边还有若有若无的香气,显然刚才并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