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喜欢上了宇文沉越,现在只要他活过来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宇文滟走在她曾经走过的大街,如今冷冷清清像座鬼城,当然这座城关着很多冤魂,这一切都是战争带来的结果。
妖妖灵站在桥上,好像是刻意等着宇文滟的,她经过石桥,没有看妖妖灵一眼,现在的她不想和白临风任何有关的人和事接触。
妖妖灵突然叫住了她:“师娘!”
宇文滟突然扔出一把匕首,如果不是妖妖手快接住,怕是脑门要被戳穿一个洞,他心有余悸,说:“好狠啊你!咱们就不能好好的聊一下。”
哐哐哐几声,十几柄匕首纷纷落下,石桥擦出火花,妖妖灵惊慌地跳到桥尾。
“宇文滟,这辈子你除了能当我师娘之外,没有男人敢要你!”妖妖灵拍着受惊的胸脯,就是没有见过宇文滟这样凶猛的女人,除了白临风敢要,谁敢要来着?一言不和就抛刀子,绝啊!
“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宇文滟目光森冷,右手不知不觉地探进左手的袖子里。
妖妖灵浑身的寒毛竖起,他摇了摇手:“别,我就站在这里说一句话,说完了就走。”
“一句话说完了,滚!”宇文滟冷漠的似要将对立的妖妖冻成冰块。
“我还没有开始呢,师父其实。。。。。。”
哐哐哐的飞刀如雨点一样砸下来,妖妖灵不得不逃跑。
宇文滟转身离开,对她来说,一切解释都是掩饰,事情发展到了如今地步,早已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这天,寒陈潜入宇文府行刺宇文滟,不知怎么宇文省突然上前替宇文滟挨了一剑,身上居然没有流血!
寒陈被宇文滟重伤,她的剑抵在寒陈的喉咙处:“是谁派你来的?”
寒陈惨白的笑了笑,他本就听命于白月,只不过白月说了,事情败露就把一切推给白临风。
宇文滟了然,一剑杀了他。
家里的人都围着宇文省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没有血?宇文省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为宇文滟挡剑,他那么希望宇文滟死,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
大家都在逼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宇文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被一种指令指示,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就从另一个院子飞到宇文滟的身边,堪堪挡上一这剑。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血?
宇文宵站了出来,道:“被人操控的傀儡没有血!”
宇文省恐怕早就忘了几个月前白临风在郊外捅了他心脏的事情,他早就已经是白临风的一颗暗棋。
战后第十天,白临风接管了永安城,入住城主府。
其他家族纷纷倒戈,带着各自的祖传至宝前往城主府,远远看去,城主府外如盘旋着一窝蛇。
宇文滟拢着袖子,迎着风,半晌不语。
深夜,宇文滟翻了个身,不知压着何物,她机警地擒拿住冰冰软软的一物,一双明眸在黑夜里无比闪耀。
宇文滟刚要大叫,却被那人捂住了嘴,另一只手将她拐到怀抱。
“阿滟,你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白临风轻声地说。
宇文滟瞪着他,她不想听他说话。最可怕的是她听了之后会动摇。
“我有办法救沉越,但你要答应我,不要打开蝴蝶秘境。”白临风的手慢慢松开,他发现宇文滟的情绪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
“我就是喜欢看你现在这种痛苦挣扎的神情。你越是畏惧蝴蝶秘境的开启,我越是要让你十倍百倍地痛苦下去!”宇文滟一只手勾起白临风的下颚,森然地笑了起来。
白临风默了一会儿,他觉得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好笑,可是,还是将宇文滟抱进了怀里,他说:“如果你高兴的话,我痛苦百十倍也无妨。”
宇文滟怔住,所以说她最讨厌白临风说话,因为他每回开口都能惊乱她的心。
五月二十九,距离大战已经整整二十天。
宇文滟盘膝坐在蝴蝶台上,这是一个阴蒙蒙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