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衣的穆沙,长发编成两股麻花辫,额头点缀青色的额带饰品,肤若凝脂,双眼圆溜溜的瞪着面前的岳灵珊,一身青色长裙劲装,双手抱胸,靠在浴室的门口,目不转睛对的盯着面前的女子。
岳灵珊转身背对着面前的女人,无论她有多讨厌别人偷窥她洗澡,可是这也是她无可奈何的事情。
当岳灵珊重新站在慕容恪面前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面前的岳灵珊一身红纱拖地长裙,长发被一支粉色珠花步摇定住,脖子上,手腕上,金项链,金镯子,衬托的面前的女子更加清丽脱俗,少见的单眼皮女声,樱桃小嘴,瓜子脸,金色的耳坠随着耳垂的转动,来回摇晃,看上去十分的灵动,一双单眼皮盯着地面,身子微微一弯,向着面前的慕容恪行礼。
面前的慕容恪一身黑色劲装,金色的腰带束腰,长发随意的披散的身后,黑色的额带,深邃夺人心魄的眸光牢牢的盯着面前跪在地上的岳灵珊,当他抬眸向后看去的时候,穆沙立刻弯腰行礼,默默退了出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岳灵珊的心也紧紧的跟着跳动起来,她紧张的抬眸看了一眼面前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的男人,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低眸看着地面,全身紧绷,紧张的整颗心都要跳动出来。
他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穆沙是他的亲随,算是他兔子窝边的草,他不会吃,他是一个洁癖狂,情感洁癖,精神洁癖,面前的女人,对那女之间的情事反应,十分陌生,宛如初生的婴儿,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脸上布满了紧张,害怕,什么都写在了脸上,唯独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进攻的架势,竟然吓得面前这个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有理的女人变得如此的谨慎。
一双大眼皮,薄如蝉翼,轻轻地颤动,全身的稚嫩,让他动心,让他倾心。
她的心咚咚咚跳着,低头看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接着男人大半个身子蹲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来她的下颌,挑眉看着面前已经吓得浑身颤抖的岳灵珊。
“有那么恐惧吗?又不是第一次了。”慕容恪声音嘶哑,沉眸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发生在互相喜欢的两个人中间,对我来说,你就是强迫,强人所难,你的行为很无耻,你让我恨不得想要了结自己,我最看重的就是自有和独立,这是我的命,可是选择了这条路,我就没有了任性的权利,但是你这样做,真的让人感到很无耻!”
“无耻?我令你感到无耻?你是在说一个可笑的笑话吗?"
“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既然选择了做刺客,就要有随时失手的心里准备,就要有被俘虏,被糟蹋的心里预期,是你自己无能,没有掩护好自己,还好死不死的投怀送抱,是你自己跑到小王我的身边的,你不感觉,这都是缘分,都是你自己的功劳吗?嗯?你说呢!”
慕容恪嘲讽的看着面前的岳灵珊,一把掐住了慕容珊的脖子:“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没有人可以侮辱你,欺负你,是你自无能,是自己本领不够强大,是你自己,将自己送到了我的身边,我有说错吗?你说!”
岳灵珊倔强的看着面前的人,头颅低低的看着地面,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看着地面,面前男人说的都对,是她不懂事,是她判断失误,可是又能如何,她还是把自己投在了这个鸿沟里面!
晚风吹开窗子,送进来席席的凉风,地上洒落一地的银白,月挂松枝头,皎皎河汉女,白色的帷幔轻轻散开,散落一地衣服,任凭她害怕,那又如何?
——
天刚刚蒙蒙亮,当岳灵珊醒来的时候,她的身边早就变得空空如也,连续几日的侍寝,她已经有些吃不消,万幸的是,除了侍寝,这几日,她都被关在慕容恪的房间,哪里都没去,什么都没做,她获得难得的自由。
就在岳灵珊以为获得难得的自由的时候,忽然大门被来人一把推开,穆沙端着饭菜进来了,身后还跟着慕容恪,当穆沙退出去以后,慕容恪忽然端起来一碗参汤看着面前的岳灵珊。
“做好,张嘴!”慕容恪忽然说道。
岳灵珊吃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乖乖做好,刚刚张开嘴巴,一勺子参汤灌了进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躲避,却差一点呛死自己。
“瞧你的奔样子,喝汤也会噎死自己,真的怀疑你的智商,你的主人为何会派你来当刺客!”慕容恪刚刚说完,
面前的女人一把夺过来慕容恪手中的参汤,大口喝完,伸出手抹嘴巴的时候,看着面前的男人:“我喝光了!”
“所以,这就是你的警觉性?”
“什么意思?”
“你感觉一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慕容恪向后退了两步忽然面前的岳灵珊腹痛难忍的蹲在了地上,双手趴着桌子,参汤碗很快摔在了地上,抬眸看着面前的慕容恪:“你下药?”
“小王我说过,给过你机会,看你能否通过小王我的[测pingyin试],可是看看你的表现,这就是你的能力?毫无防备之心,轻易的被人放倒,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