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搂着奚容一起洗了。
他身上的茧子多,粗粝的茧子碰上奚容娇嫩雪白的皮肤都能引起奚容一阵战栗,肖坤搂着他一边吻他一边帮他清洗。
从他的下巴一路吻上去,在奚容唇角流连忘返,又在他软软的耳垂亲了又亲。
“容容,可以给我一个名分吗?”
奚容被伺候得正是舒服,突然听肖坤这么一说,又清醒了些。
“什么名分?”他有点懵。
肖坤说:“我们亲密了这么多回,我想和容容成亲。”
成亲?
的确。
即使奚容以前不懂,现在这么多次了怎么可能还不懂?他那一年答应了肖坤和他谈恋爱,伺候亲亲抱抱贴贴皆是闺房之乐。
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只是没有夫妻之名。
可是。
男人和男人不仅不被法律认可,也不被世人接受,他要是和肖坤成亲,一定回遭受世人骂名。
就是在村里才更可怕,他和肖坤不止回被排挤,还会被当做怪物。
肖坤连忙又说:“我们不请村里的人作证,上有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还有观音菩萨,下有土地神,家里有灶王爷,我们就在家里成亲,好不好,容容?”
他说话的时候特别的温柔,轻轻地像是这狭窄的洗澡房氤氲的水汽和香醇的酒一样。
偷偷的办婚礼就像过家家的一样没有人知道。
…………
很早之前肖坤给奚容买了一套西装,那年他还很穷,咬着牙花了大价钱给奚容买了一套。
那年奚容还和他并不亲密,奚容冷冷清清的不可高攀,碰一下都像是在亵渎,肖坤的眼睛像一把精准的尺子,那身西装穿起来竟然意外的合身。
肖坤自己也买了一套。
这场婚礼几乎花了他从倒卖东西以来赚的所有的钱,买了一对金戒指、再给奚容买了一个昂贵的漂亮胸针。
他甚至自己买了个照相机。
所有的东西都是奢侈品。
两个人在门口坐着,肖坤把照相机放架起来定好时间,连忙跑过去和奚容站在一块。
端端正正的站着,那相机“咔嚓”一声,拍了了一张照片。
家里的糖酒、瓜子、柚子、苹果都没有少。
水果很奢侈,肖坤不要钱似的买了各种寓意好的种类,红枣桂圆之类的更不用说。
被子都成了大红的,红布系成了漂亮的花,肖坤亲自剪了几个大大的喜字,没在外边贴着。
房间里面倒是贴满了,他们俩自己看。
“一拜天地——”
没有司仪,肖坤都是自己喊的。
他穿着西装倒是人模人样的,像是一名极为俊美的将军,衣架子似的将那西装都提高了档次。
一般人黑、穿起来是不好看的,他倒是穿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