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本正经,倒显得脸红起来的谢乐函不好意思了,虽然不想扫他的兴,但谢乐函还是桔了举手:“但是我们得回去了。”
按傅鞍的行程,他们今天就要结束这趟巴黎之旅,然后回去着手准备新项目的事。
傅鞍皱了皱眉:“还没带你玩玩呢。”
他们花了一晚上做爱,花了一晚上看烟花。
“下次再来嘛。”谢乐函宽慰道。
虽然他也很想继续出差旅游,但公司里缺不得傅鞍,谢乐函整理好行李箱以后,跟傅鞍一起去跟庄园主道了个别,就往机场去了。
“我还得跟你说个事呢。”谢乐函靠在傅鞍身上,出声道。
傅鞍:“什么事啊?”
谢乐函纠结了一会,说:“那个,回国之后,要不把我调回林副总办公室吧。”
车里瞬间沉默下来,谢乐函见不着傅鞍的表情,有些心慌,抬头去看他:“革安……”
傅鞍定了定心神,问:“为什么啊?”
谢乐函:“跟你待在一起办公,我完全没办法专心的啊。”
傅鞍:“那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谢乐函挥了挥拳头,“跟我男朋友一起,怎么理智处理公务啊?”
“不行。”傅鞍捏住他的脸,把谢乐函的肉都往中间挤,嘴唇被挤得嘟起,傅鞍轻轻啄了一下,又重复道,“不行。”
“那我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你能专心吗?”谢乐函反问。
傅鞍回答的倒是理直气壮:“不能。”
“所以呀,我不能耽误你上班。”谢乐函耐心解释道,“而且在我对象手下干活,总觉得怪怪的。”
“不行不行。”傅鞍没有松口的意思,“我会吃醋的。”
谢乐函学着他的样子,把傅鞍的唇嘟起:“又吃醋,你是醋精吗?”
傅鞍往后躲开他的手,问:“那你会来我家住吗?”
谢乐函:“这个问题不是说过了嘛,还没到同居的地步呢。”
该死的,这个马掉的简直是折了夫人又折兵。
傅鞍叹了口气:“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
“你还想瞒我多久啊?”谢乐函对他早就发现自己,却一直没坦白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呢,“害我在你面前各种精分。”
谈话间,这两人已经从出租车上转移到了飞机上,一路粘粘乎乎,手都舍不得松开。
“你真要下去?”傅鞍捏着谢乐函肉乎乎的掌心。
“对啊,之前刚进公司就是林副总在带我,他人还挺好的,而且人家又不喜欢男生,不准吃醋。”
“这样啊……”傅鞍顿了顿,说:“那我只好让小罗再帮我找个白白净净的小助理了,出差得带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