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晴,这小子没把你怎么样吧。”中年妇女看向小女孩,关心地问道。
“他能把我怎么样,看人家西装革履的,长相又好,应该是个富贵家子弟,能看得上我吗?”叫芷晴的女孩哼了一句,再次灌上一口老酒。
两母女都是这样,一直想麻醉着自己。
“是娘不好,不过不做鸡能把你养大吗?我们吃什么。”中年妇女又是一口老酒而下,一边哭着,一边卖醉起来,然后又来上一口烟。
“我先出去玩了!”女孩拿着酒瓶子,站了起身,心烦意乱,走了出去。
留下了一脸苦相的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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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六斤推开这个华安坊街的妓院,转身抬头一看,卧槽“春天里”的木牌坊。
前面还有着两个黑衣人挡在车水马龙的民国路之上,这里行人、黄包车、轿子、电车都在吵杂着。
混入了人流之中,所谓的障,就是越近的也许人家越是看不见。
干脆直接走过马路。
“站住,三哥,就是这小子!吹哨!”一个黑衣人忽然发现了他,因为这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有些太耀眼了。
“哔,哔!”
旁边的人吹起了哨子,想引起自己人的注意。
“糟糕,看来优秀的人在哪都是漆黑中的荧火虫一样麻烦。”齐六斤没有办法,不过更是加快脚步。
向他扑过来的两个黑衣散仔,刚要抄出西瓜刀,他左手的棍子一指左边的男子,直接一顶而去。
金属的手杖加上自己走路的惯性,直接把人顶飞,然后就是向右一棍而下,把右边的人沿肩膀向下一砸。
对手的刀都没完全抽出来,人已经被击飞向两米多远,不知死活。
铁手杖就是不一样啊。
齐六斤再次加快了脚步,沿前面被他顶飞倒地的黑衣人方向走去。左脚一踩在对方的右手之上,他手上的刀脱手而出。
而右脚同时顺势重重一踩对方的肚子,“堵!”的一声,然后就是传来了男人惨叫的痛苦之声。
少顷。
齐六斤已经过了马路的中线,也进入了法租界。
回头看了一眼车水马龙的马路之上,没人在乎两个被人打倒在地的人,苦苦挣扎的人。
大上海每天被人打死打残的不少,不可能有人去扶。
而这一切,都在拿着酒瓶子小姑娘走出妓院,看在了眼中。这到底是谁呢,不过她现在还是喜欢出去偷摸买酒。
现在她有了10块的巨款,可算是很有钱了。
而她每天都会向万竹小学而去,在她的心里,上学读书才是她最羡慕的。
齐六斤进入了华成路后,找了辆黄包车,向柳家而去,距离不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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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柳家门外,有四、五十人多堵在皮少耐路之上,张笑尘也领着十个穿着安保服的与这群人对峙着。
大战将一触即发。
“给我来杯冰可乐!谢谢!”齐六斤来到向外出售冷饮的地方,递了一毛钱过去,一点不为前面的人而紧张。
“老板,你的可乐!”一个服务员带着微笑看向自己的老板,现在外面还在对峙,他心里还是挺担忧的,这里打起来怎么办。
“好的,打电话报警没有,杯子一会还给你!”
“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