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留下来,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把手和脚,甚至把命留下来。”中年男人眼神变的冷厉起来,内心变的冷漠无比,深沉粗哑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他好不容易看到有个身上带有10块的,这西装男身上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这是两个财神啊。
怎么可能让两条水鱼跑掉。
“这里可是法租界,你们敢这么明着抢?现在的老千变强盗了吗?”齐六斤冷冷哼了一句,并无一丝的惧意,他喵滴,善人被人骑啊,还是要让老子动手啊。
“哈哈哈哈,错,这里是法租界与华界的交界。两边都不管,老子就是要抢你们咋地。”
中年男人从口袋中翻出一把亮晃晃的小刀,拇指一拔,长长的刀刃发出闪闪的寒光,然后左右手左换抛了又抛,十分嚣张。
齐六斤把胖子朱二拉到他的身后,这时,这西装配的司滴克手杖就有派上用场了。
这可是一条棍,不算长也比刀子要好用。
三人一拥而上之时,齐六斤一棍向左,一棍向右专打对方的手。只要一伸刀子就打。
打架就要狠狠先揍一个,让别人更怕才好,一个长后腿踢向两个过来包抄的男子,把人踢倒在一边而去。
没了这两人的夹击,齐六斤走近拿刀的中年男子,他喵滴一棍接着一棍敲打着。
反正棍子比刀子要长,令对方不得不伸出手来阻挡。
“呯呯呯!”
连续的三棍打在对方的双手之上,中年人不停地搓起双手,一直向后,刀子也掉在地上了无力去捡回。
“疼,疼疼疼!停手。”中年男子疼的蹲在了地上,双手还在挡着自己的头,不然击中头部就不是疼的问题了。
“停手,为什么要停手,你不是要打劫我们吗,继续啊。”齐六斤暴怒着,越打越爽起来,好不容易得发泄一下心里的烦恼,释放压力。
再连续打了好几下,那边倒地的两个男子早已经被吓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刚停了回头一看了几秒,刚刚被打的这个也溜进了人群,又跑了。
他喵滴,溜的还真快。
齐六斤从胸前口袋取出了手绢,擦了下脸和手,再插进胸口。敢动我们,以为绅士棍都是看样子的吗,他挥手路过的黄包车车夫,喊道:
“黄包车,送我们去前面的皮少耐路。”
“六斤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棍子洋人都拿着根,就是防身用的吗?”朱二也拍了拍手,走了过去,他还是第一次坐人力车,第一次体会。
“唉,这只是看样子的,不过这叫文明棍,当然要讲文明。”
“你怎么知道他是骗子的。”
“胖子,不是说了吗,这个布钱包配不起20块大钞,而且谁会只装一张大钱。你捡到钱会主动分给人家吗?除非人家一定要你的钱闹起来。”
齐六斤简单地说道,他喵滴世上好人不多。
“六斤哥,你怎么变的比以前聪明了。”朱二竖起了拇指,眼睛里充满了崇拜之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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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柳家别墅之是,靠大马路边上的围墙,已经被人在西边与北沿街上建了两排的两层楼铺面。
路边部分都是落地的玻璃窗,上面是最先进的洋货吊扇加灯。
一屋的大玻璃窗外装上了铁网,一是防护,二也是怕意外有车撞到玻璃。
十字路口除了后退了两米做停车和行人的入口,就是两层的高档咖啡,挂着个叫新巴克和个巴黎铁塔的商标。
连接着敏体尼阴路上的就是洋人快餐店,挂着的是啃行鸡的大招牌,而在皮少耐路上的是中华面馆。
面馆大门与咖啡店相差有些距离,主要是怕中餐的人流与味道有影响。
还在装修之中时,证件早已经从法租界官方办下了。
路过的人也纷纷看着这里一天天的变化,没想到这种别墅也有人改成铺面。现在的霓虹灯还没有,只有到了20年代后才会传到这里。
目前只能先做成灯箱,挂在外面,这样晚上才够有亮点。
老叫花子也拉了好几个年轻的叫花子经过了训练,穿起了自己画的保安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