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压着谢一躺了一会儿,谢一总觉得商丘这个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差点给压残废了,半边身子都不会动了,麻嗖嗖的。
最重要的是,旁边唐一白的小妈还在呢,不过小妈被吓晕过去了,倒在地上醒不过来。
谢一感觉商丘的呼吸一直洒在自己耳边,痒痒的,暖暖的,有点特别别扭,无论他把头转头左边还是右边,那暧昧的呼吸就是跟着他的耳朵,一直吹到心坎儿里似的。
谢一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说:“为什么不追了,那不是赵娅的魂魄吗?”
商丘听他这么说,便笑了一声,说:“我一直在想,赵娅的在哪里,灵魂在哪里?就算是被杀,也会有魂魄,不过现在我明白了。”
谢一说:“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商丘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赵娅的尸体已经被人毁了,而且灵魂也一起消磨了,但是因为怨气太强,或者出现了一些意外,意外的让赵娅的那股怨气残留了下来,只是一股执念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也会被消磨殆尽。”
谢一十分惊讶,说:“被毁了?毁尸灭迹吗?”
商丘点点头,说:“很有可能。”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喊着:“谢一,商丘……”
他的话喊到这里,就看到了商丘的房间大敞着门,谢一和商丘倒在地上,当然是商丘压着谢一,两个人暧昧的叠在一起,小妈还倒在一边,地上都是玻璃碴,这场景……
唐一白和唐狡听见爆裂的声音,赶紧跑了过来看看情况,结果就发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
谢一顿时有些面红耳赤,连忙说:“刚才有鬼魂,不对,是执念袭击我们。”
商丘这才没什么诚意的从地上站起来,随即也把谢一给拉了起来。
唐一白惊讶的说:“她怎么在这儿?”
其是唐一白不用问都知道,小妈穿这么一件衣服,又在商丘的房间里,肯定不干好事儿,毕竟小妈是什么样的人,唐一白最清楚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突听“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那声音简直能把房顶震塌了,直冲云霄一般。
唐一白一惊,说:“是唐耦川的声音。”
众人赶紧冲出房间,顺着声音往唐耦川的房间跑,小妈还晕倒在地上没醒过来。
唐耦川发出一声大喊,佣人赶紧破门而入,只看到窗子上“滴滴答答”的流下血迹,但是并没有鬼脸,看起来应该已经跑了。
谢一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唐耦川还在不停的大喊着,说:“鬼!!!鬼啊——救命!救救我!救救我!是鬼啊就在窗外!!她还在流血!!”
谢一也看到了窗子,窗子上都是血水,就和刚才一样,只不过没有发生爆炸而已,赵娅的执念刚才肯定来过这里。
商丘走过去,淡淡的说:“刚才的血脸,长成什么样子,是唐先生认识的人么?”
唐耦川脸色惨白,看起来还发着高烧,特别虚弱的样子,听到商丘这句话,反而稍微镇定了下来,使劲摇头说:“没有没有,我没看清楚,毕竟太可怕了,不知道是不是认识的人,应该……应该不可能,就是……就是一张血脸,这也太可怕了!!”
商丘说:“是吗,有没有可能是唐先生公司的员工?”
唐耦川戒备的看着商丘,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唐家!”
唐一白这个时候走过来,说:“这位商先生是我请来驱魔的。”
唐耦川结巴的说:“驱……驱魔!?”
商丘淡淡的说:“这样说吧,唐家里果然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执念很强,这件事情如果不查清楚,恐怕那段执念会一直残留在这里。”
唐耦川眼睛转了转,感觉心里有鬼似的,谢一又联想到那个会所有唐耦川的入会,顿时觉得唐耦川的嫌弃非常大,而且胡主管是唐耦川的人,胡主管自己也买不起那对钻石耳钉,或许胡主管就只是一个司机而已。
唐耦川眼睛乱转,说:“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我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了。”
商丘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要往外走,不过又转回头来,看着唐耦川,将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说:“对了,唐先生认识这个么?”
“咔哒”一声,商丘将那对钻石耳钉放在了桌子上。
在房间的灯光下,那对钻石耳钉熠熠生辉,看起来成色非常好,光辉璀璨,定然价值不菲。
只是这么一对好东西却吓到了唐耦川,唐耦川忽然“啊!”的尖叫了一声,看着那对耳钉特别害怕,睁大了眼睛,瑟瑟发抖的说:“不,我不认识……”
商丘没有多问,说:“那真是可惜了。”
众人都觉得唐耦川有问题,然而商丘根本不多问,转身走出了房间,谢一连忙追上去,低声说:“唐耦川绝对做贼心虚了,你怎么不继续问问他?”
商丘走出来,说:“不要逼得太紧,小心狗急跳墙。”
他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便签本,说:“我已经在他身上下了跟踪符,唐耦川如果有什么异动,我会知道的。”
谢一好奇的看着商丘的便签本,上次他就已经领教过了,商丘撕了一页固肾安胎的符纸给唐一白喝了,结果唐一白就好了,感觉特别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