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彭天刀
斗神塔大门在这个时候忽然被打开,一名温文尔雅的青年公子大步走入斗神塔内,在这名青年公子身后,一名背后背着双剑的武者紧紧跟随。
在这名青年公子进入斗神塔,所有惊天门内门弟子的目光完全被这名青年公子吸引。
“白惊天,他怎么来了,难道今天有人挑战他?”薛天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表情,情不自禁道。
“冲霄楼总长白惊天!”洛清风微微一怔,目光与白惊天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白惊天丝毫不理会与自己打招呼的众多惊天门内门弟子,大步走到洛清风面前。
温润如玉的声音从白惊天口中传出:“洛师弟让我好找,我去过你的住处几次,都吃了闭门羹,想不到今天在这里与洛师弟相见。”
“白师兄说笑了,白师兄想要见我,一个纸条送出去,师弟必定上府拜见师兄!”洛清风哑然一笑,轻轻对着白惊天拱了拱手。
“我也不予师弟客气,师弟想必已经看到了我的邀请函,我们冲霄楼想要邀请师弟加入,只要师弟答应加入我们冲霄楼,师弟与南宫御的事情,我们冲霄楼帮你解决。”白惊天说话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
“白师兄,在下还没有决定到底是不是要加入惊天门的组织,而且邀请在下的组织不止一个!”
洛清风目光与白惊天对视,丝毫没有因为白惊天强大到了极点的先天八层修为而感到有任何退缩。
“百花阁,古剑楼,万法神阙虽然不错,可是抡起真正的高手,他们很少,即便你加入他们,他们也没有能力帮你对付南宫御,你的加入还很有可能会让他们万劫不复。”
白惊天竟然将邀请洛清风的惊天门中比较强大的组织一一列举出来,在白惊天口中,其余邀请洛清风加入的惊天门组织根本没有办法与冲霄楼相提并论。
洛清风心中清楚,虽然白惊天的口气有些夸大,但是的的确确是事实,因为惊天门除了三大组织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组织能够与冲霄楼抗衡。
如果不是冲霄楼的楼主岳狂长时间不出现,冲霄楼甚至可以成为惊天门第四大内门弟子组织。
“白师兄说帮我对付南宫御,难道你们冲霄楼不怕天人馆?”洛清风当然不能相信白惊天的一面之词,当下眼中露出一丝疑惑问道。
“天人馆与我们冲霄楼一向不合,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们楼主岳狂没有少与徐天交手,两人实力相差不多,每一次交手都是平手。”白惊天还没有说话,站在白惊天身后的惊天五绝之一万花剑云雀傲然笑道。
“洛师弟,你的潜力无限,现在你需要的就是时间,可是天人馆不会给你这个时间,如果你现在不加入我们冲霄楼,等到一年新入门弟子保护时间一到,你将会成为天人馆的铲除对象,当然天人馆不可能在惊天门内门之中对你下杀手,可是他们却可以安排你惊天门内门任务,然后在派遣高手在半路劫杀你,这样一来,你的死就与他们没有丝毫关系,历年来,不知道多少惊天门有潜力的武者都是这样被天人馆害死。”
白惊天丝毫不在意周围的众多惊天门内门弟子,直接说出天人馆的龌龊事。
“白惊天,你在放什么屁!”就在这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想起,一名身高两米的大汉一步步走入惊天门斗神塔。
“彭天刀我说的可有错误?”白惊天扫了一眼走进了的大汉,笑着说道。
“白惊天,不要以为你有岳狂罩着,就可以藐视我们天人馆,我们天人馆想要灭了你们冲霄楼并不困难,只不过我们老大与你们楼主有过一段情谊,这才放了你们很多次,如果你在诋毁我们天人馆,我不介意进入斗神塔教训你一下。”
彭天刀作为天人馆三大战神之一,修为与白惊天相差不大,在斗神塔塔主的排名更是仅在白惊天之下一位。
“白痴,你以为就凭你也能胜过我,不服就来挑战我,我等你!”白惊天轻轻弹了一下手指,傲然一笑,丝毫没有将彭天刀放在眼里。
彭天刀这一次当然不是与白惊天斗口来的,目光忽然已转,落在洛清风身上,就在这个时候,彭天刀身后走出一名惊天门内门弟子,赫然正是耿话。
此刻的耿话已经与当初大有不同,一身破破烂烂的黑色衣服,在腰间一把黑色短刀,短刀上刻画了奇异符文,显然是一把品质不弱的法器。
耿话周身气势猛然爆发,先天五层百窍通达功力瞬间爆发,先天罡气在耿话身体四周形成一条巨大蟒蛇。
耿话修炼的是龙蟒乾坤功,修炼到极限之后,可以让罡气化龙,可是如今耿话修为不够,只能够让自身罡气凝化成一条巨蟒。
“洛清风,这短时间看起来你活的挺滋润,我本来向过两天过去找你,却想不到你按耐不住想要送死了,好了,今天就是我斩杀你,用你的头颅送给南宫师弟做礼物的日子。”
耿话森然的笑声传遍整个斗神塔一层。
“不自量力的东西,彭天刀,你敢不敢与我赌上一赌!”
白惊天看到耿话信心满满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笑容,撇嘴对彭天刀问道。
“赌什么,赌他们之间的胜负吗?”彭天刀这段日子一直在帮助耿话修炼,对于耿话的实力十分有信心,当下呵呵一笑问道。
“胜负没有悬念,我与你赌洛清风在五十招内可以斩杀耿话,你赌不赌?”白惊天自信的声音让彭天刀脸色巨变。
彭天刀十分清楚白惊天的性格,逢赌必赢白惊天乃是惊天门内又名的智囊,白惊天一般说出去的话,绝对会实现。
如今白惊天说洛清风五十招内可以击败耿话,那么耿话就一定不是洛清风的对手!”担忧的看了一眼信心满满的耿话,彭天刀耳中仿佛又响起了徐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