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会有这么巧的事儿,那只兔儿偏就这么凑巧的偏偏去了春熙院。
再说这偌大的侯府,又哪来的兔子这样乱跑?
那只兔子不过是慕远青特意找来的,就是想引魏迟晚出来。
等人一出来,他便捂了她的嘴,直接将人给掳到了一处偏僻的假山里。
这处假山离得魏迟晚的院子并不远,但因着魏迟晚院子本就偏僻,且假山也是在角落里,周围还长着一人高的芭蕉也,所以地方十分隐蔽。
难得慕远青竟能找个这样的地方,可见平日里也是留了这样的心思的。
谁能想到平日里严谨惯了的慕远青,竟会做这等偷摸之事。
魏迟晚万万没有想到慕远青竟然这么无耻。
若是先前她是震惊害怕,以为那镇国公家的小姐又找上她了,那在见着是慕远青时,就是脸色通红,又羞又怒。
不过即便她再羞愤,却也还是存着些理智的,知道是在外面,也不敢大声叫出声,只细拳使劲儿拍打着慕远青低声怒道:“你疯了,快放我回去!”
慕远青在暗色里笑了笑,握了魏迟晚的拳头,又哪里肯放人?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寻了机会将人给带出来的,又哪会这么轻易又将人放回去?
他向前压了下去,黑暗中他的手摸索到她的腰后,手一用力,就将人狠狠往自己身上贴去。
那身子的确是娇,就仿佛没有骨头般,直软得慕远青喉头一滚。
两人身体紧贴,慕远青粗沉的呼吸打在魏迟晚脸上,低低问道:“为什么又将衣裳退了回去?”
为什么?慕远青不问倒罢,一问,魏迟晚便恼怒暗生。
她推着慕远青,咬着唇道:“我退了衣裳,又与大都督有什么关系?”
慕远青听不得她这样说话,在她腰后的手一紧,眉头皱起:“好好说话!”
慕远青是惯在沙场的,手上动作自然没有轻重。
他以为的轻轻一捏,却让魏迟晚疼出了声,眼里也冒出了水色。
魏迟晚对慕远青也更是恼怒,他害得她担了那样大的一顶帽子,却又来这对她威风,莫非她便这样好欺负?
索性赌气道:“大都督日理万机,又怎么有空管起这些闲事了?我不过一个寄养来的,又哪里值当大都督这样关心?”
慕远青听了也是真气了,她这般处处为着她,讨好着她,竟得来了她这样的话。
刹那间恨也是真恨的,一恼间便重重吻向那近在咫尺又让他日思夜想的香唇。
魏迟晚哪能想到慕远青竟敢这样?毫无防备的便被撬来了唇,任着他侵入,丝毫没有招架之力。
这一吻实在绵长,魏迟晚受不住去打他肩膀,可慕远青却强势的抓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力道却丝毫没减。
直到将心里心中的气儿磨平了,才念念不舍的堪堪放了她。
可不过才刚放,他却又觉得怎么也不够似的,又忍不住动情动的轻啄她微肿的红唇,才稍微满足了些。
那眼里尽是柔软情深,只可惜魏迟晚并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