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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他的疑惑,池一野说:“那能怎么办,又不能打你一顿,骂又骂不得,重话也说不了,我能怎么办?”
祖宗是他追到手的,那就只能宠着供着呗。
夏惊感觉耳朵有些热,连忙低下了头。
“坐床上,我给你吹头发。”
“今天下午你快吓死我了,好不容易退了烧,不吹头发再烧起来怎么办?”
夏惊乖乖的坐在了床上,双腿并拢,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头,像小学生乖乖按照老师的要求坐好后,等待夸奖一样。
池一野轻轻一笑,夸赞道:“真乖。”
吹风机插上电,池一野挑了微热档,风速也调到了中档。
温热的风吹在头皮上,没有觉得很烫,在这个天气里觉得刚好。
池一野修长的手指在他柔软、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的发丝间不断穿梭,偶尔指腹擦过头皮,引起夏惊全身都泛起丝丝战栗。
整个人都像是被放在油锅里,温油慢炸一样,又难受又觉得舒服,两相矛盾。
好不容易熬到头发吹干了,夏惊也觉得自己渡劫成功了。
池一野把吹风机收起来,和夏惊道了句晚安后,就打算离开。
他才刚转身,袖口就被夏惊抓住了。
“怎么了?”池一野转身问道。
“······我错了。”夏惊小声地说着,但池一野听的很清楚,“我以后都听你的,不会不吹头发了。”
也会很努力控制自己晚上不踢被子。
后面一句夏惊还是没能说出口,他怕他现在就把真相告诉池一野,依照对方的脾性非得跟他一起睡,直到他不踢被子了为止。
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事情说不定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两人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都拥有者年轻有活力的年纪,喜欢的人就睡在自己的身旁,很难忍住不做点什么。
虽然他们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但只要有贼心,揭竿起义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了,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池一野哪能受得了乖乖认错模样的小对象,当即心就软的不行了,恨不得能把他团吧团吧团成一个球,揣进怀里揉亲个够。
但现实表明,有生之年,他的这个愿望是没有办法实现的。
池一野蹲下身,捧住夏惊的脸,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晚安吻,说:“好,那你可要记好了,再被我抓到一次,我就好好罚你一顿。”
“不会再心软了,听到没?”
夏惊乖乖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