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阮流苏撒谎也才是不久前。
雇用的私人保镖挺会做人的,只确保安全,除非特殊情况,大部分时间不会多嘴。
阮流苏“嗯”了声。
斯见微放下璨璨站了起来,璨璨立刻朝着阮流苏扑过去,她蹲下安抚小狗。
“每周五都和他们一起喝酒吗?”
斯见微没由得嫉妒。
阮流苏真厉害,居然能让斯见微体会到嫉妒这种感受。
“偶尔酒瓶里剩最后一点,顾策师兄会请我和钟慈喝掉。”
阮流苏客客气气回答,表明自己今晚的意图:
“我来收拾东西,该搬走了。”
“去哪儿?”斯见微跟在她身后,声音带点怒气:
“我不是说过了,你想出去做什么,跟谁交友,都行,但搬走这事儿没得商量。”
阮流苏脚步没停,进房间打开柜子一边拿衣服,一边平静地反驳:
“可我们还说过,如果有其他异性介入,我们就可以结束了。”
阮流苏觉得这样说还是太轻,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不需要再陪你上床,为你解决生理问题了。”
两年前她提出来这个条件时,还会脸红,结巴,远没有现在这样坦然。
斯见微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
这两年阮流苏根本就没有变过,一如一开始他的招聘条件:
——会打游戏,做饭好吃,伺候人周到。
——事儿少,不矫情也不闹,哪怕他有挡不住的烂桃花,她也宽容大度。
——两年协议,她想抽身现在立刻就能走。
那么一个人留在这里的就是他。
凭什么啊?
“别拿这话当借口!”斯见微将房门锁上,将阮流苏收进行李箱的衣服又拿了出来:
“我要是和别人睡了,今天早上你进我房间能看不出来?你当我是畜生吗?拿着我们常用的安全套就能找我睡一觉?”
斯见微知道阮流苏根本不会开口主动问。
她只会沉默,然后让已经产生的矛盾慢慢被埋葬,让他觉得,解释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