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公民的权利。我相信田医生也很明白消费者和服务者之间的关系。
这需要大家一起维护。田医生,你能给我儿子看病,是我们的荣幸。
我也相信你希望他能在最快的时间好起来,毕竟你的医术摆在这儿,也不允许我儿子一直好不了。
对吧?”
“……”
田医生已经被我说得哑口无言。脸上黑了又青,青了又红。
仿佛随时都能七窍生烟升天一般。
“你……”
“你……”
“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他找不到话说,只能先转移话题。看着他肥壮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口,我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踏实了不少。
我抱着儿子重重叹了口气,心里复杂万分,五味杂陈。
看着儿子难受皱着眉头却又忍住没哭的样子,我的心密密麻麻地疼着,难受着。
眼角一阵酸涩。
即便我已经用手摁了摁,却依旧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了泪。
委屈感一上来,眼泪就止不住。
后来孩子又开始闹,我连哭都没机会,只能抱着他起来在病房转悠。
哄着他。
这才稍微好了一点。可是,我已经抱着他在病房里转了四五十分钟了。
早就已经受不了了。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我尝试着坐下,可是刚一坐下去,儿子就有感应似的立马就做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我不得不站起来抱着他继续转。
我的手交叉抓着我的打底衫。以此无奈地协助自己继续抱儿子。
终于等到点滴打完。我给张叔打了个电话,本来也不想麻烦,但凌晨3点,除了回家我还能去哪儿?
索性已经麻烦了人家一回,也就不怕再麻烦第二次了。
只是我没想到临走时张叔信誓旦旦的说让我好了给他打电话,而这通电话打过去却得知他来不了。
“没事儿,张叔,您有事儿您先忙。我这边再想别的办法。”
“唉!王伟!你小子要去哪?等等等等!”
电话还没挂断,我就听到张叔在电话里头嚷嚷。当我听到王伟的名字时,心里下意识酸涩又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