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侍农把餐盘放下,拿起了夹在腋下的报纸,在阿猫三人的头顶上狠狠拍打了一下,骂道:“你们三个,毛都没长齐,学人报名号,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三人瞥见他挂在胸前的证件,均不敢造次,房侍农喝道:“你们三个还不走是不是想我抓你们回去?”
虽然三人马上溜了,但程煌志对房侍农的处理方法有点不满,道:“警官,他们自称帮派成员,为什么你放他们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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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侍农没好气地白了程煌志一眼道:“警官做事,要你这小屁孩教吗?”
程煌志走了去取餐,嘀咕道:“靠!警察也是够懒的,不想做事,刚刚就不要说的自己是警察啦!”
程煌志逐一取餐回来,发现房侍农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一边卡位,柳艳三姝坐在另一边卡位,看她们的样子并不敢对房侍农的行为作出干涉。这也难怪,传统智慧便经常说民不与官斗;民心如铁,官法如炉;阎王易见,小鬼难缠等话,对于这些有选择性执法的有证的小混混,一般人均敬鬼神而远之。
程煌志坐在房侍农的那边卡位,瞧见他边扒着豆腐牛腩饭,边打开报纸的球赛版参详,他喃喃道:“今晚欧冠巴塞对曼联,两队争抢出线,巴塞主场让半球,上次曼联主场都是踢成三比三,做客一定输了!”
听到曼联的消息,程煌志不禁搭讪道:“是不是曼联输了就出不了线啊?”
房侍农把焦点从报纸转向程煌志,道:“这组拜仁榜首,巴塞同曼联争第二,输了就出不了线。”
“那这场买下盘很稳定啊!曼联今年会是三冠王。”
房侍农哈哈一笑道:“三冠王?原来你是死獌狗,今年无了简东拿,曼联不输都偷笑啦!还三冠王?”
程煌志道:“如果这场巴塞赢了,曼联就出不了线,那曼联下盘真是很稳哦!”
“靠!你这个小屁孩教警官赌球?警官开始赌球那个时候,你还在你老妈肚子里面!”
这个时候,马会还未推出足智彩,那么说房侍农是赌外围,程煌志道:“警官,那你就是赌外围,警察也可以赌外围球啊?”
房侍农顿时脸色一沉,道:“小屁孩,你说什么啊?不要冤枉警官哦?”
“警官,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哪里有外围可以买啊?”
房侍农严肃道:“如果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拉你回去警察局坐个四十八小时?”
“我犯什么事,你要拉我,如果你乱来,我一定去投诉你的!”
房侍农脸有异色,向老板要求打包豆腐牛腩饭走,临走时,叹道:“我这种都是辛苦命,想安安稳稳坐下来吃口饭,都要给人去投诉。”
他应该想不到程煌志这十五岁的中学生会这么难缠,加上那个时候对警察有实则的规管作用,并不像2016年时,如同虚有的摆设一样。
他们离开海达,步行回校,杨凤瑶笑道:“程煌志,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引那三个人说自己是帮派成员啊?”
程煌志点头道:“是啊!那些小混混整天觉得自己是帮派成员很威风,怕死人家不知道,到处和人说,看他在警官面前能怎样!但是刚刚那个警官真没用,就这样放他们走。”
柳艳道:“但是你刚刚和那个警官吵架,你不怕吗?我听人家说,有些警察也是小混混哦,随时捉你去后巷打一顿,再拉你去警察局。”
“警官都是这么黑暗、丑恶的啦!贼就不敢捉,最厉害就用警棍打学生和市民!”
柳艳讶道:“吓!那么坏的啊!”
程煌志续道:“但是刚刚那个就摆明是傻子啦,只会欺善怕恶,你不要怕他,要在他面前表现你很懂,那他就不敢乱来,好像刚刚那样,我质疑他赌外围,他马上就怕啦!”
杨凤瑶笑道:“刚刚静宜你不说话,是不是很怕啊?”
吕静宜羞涩一笑,道:“我刚刚真的是吓了一跳,都不知道为什么程煌志可以那么大胆?帮派成员又不怕、警察又不怕。”
杨凤瑶笑道:“他刚刚就是看到有警察在,他才敢这样对那三个人。”
程煌志笑道:“小妹妹,你都说反了,如果刚刚不是警官在那妨碍我,我将那三个小混混打到进医院!”
程煌志手舞足蹈地打出才子销药员在直播节目里打出的销氏伏虎拳,道:“先来一招黑虎偷心,打爬一个;再来一招猛虎硬爬山,再打趴一个;最后一式虎落平阳被犬欺,打趴下三个。”
她们三人乐不可支地捧腹大笑,杨凤瑶笑道:“哈哈哈!程煌志,你好像那些晨运打叔打太极那样。”
“小妹妹,不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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