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煌志吓了一跳,心想:“妈的,两个人那么快回来?”
他回头一看,看到不是那两名金毛飞回来寻仇,而是神探房侍农。
他拍了拍心口,道:“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想吓死人啊?房警官。”
房侍农一脸凝重道:“你跟我来。”
他一脸狐疑,问道:“喂!什么事那么神秘啊?你想带我去哪啊?”
五分钟后,程煌志跟随房侍农到了公厕,房侍农逐个厕所查看,发现没有人,便关上了厕所大门。
程煌志满腹疑惑,问道:“喂!你带我来这里,想做什么啊?”
房侍农道:“脱裤子!”
程煌志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道:“神经,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说什么啊?”
程煌志看到房侍农一脸肃穆,他的神情不像与程煌志开玩笑,心中升起了一阵寒意,立刻向大门走去。
房侍农一把拉着程煌志,然后把程煌志推向墙边,他掏出了手铐把程煌志双手与水龙头连在一起,反抗不了,又惊又怒,骂道:“妈的,死变态,为什么锁我啊?快点放了我哦!”
程煌志背向着他,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一会程煌志感到他的手指勾在程煌志的运动裤上,程煌志极度惶恐,惊呼道:“喂!不要啊!走开啊!”
房侍农没有理会,把程煌志的运动裤退至小腿间。
程煌志凄厉地哀号一声,然后咬牙切齿,不断咒骂道:“妈的,死警官、死基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程煌志这么大吵大闹一番,居然没有人前来察看一下究竟,湾区人真是冷漠。
那种接受悲惨遭遇降临在自身的等待,真的度日如年,房侍农迟迟没有行动,片晌他才结结巴巴道:“你…屁股…真的有一条线?”
“喂!喂!你这个学生,还在读书,那么恶毒,从刚开始一直闹,停都停不下来。”
“你这个变态,快点放了我,不然我问候你十八代祖宗。”
房侍农从腰带掏出了钥匙,解开了手铐。
程煌志还以为他想强暴程煌志,但现在他居然放过程煌志,程煌志对他的行为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打量了程煌志的裤裆位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哇!看不出你那么小,原来那么大,你阿爸是不是黑人来的?”
程煌志连忙穿好了裤子,反唇相讥道:“你阿爸就是黑人。”
虽然房侍农放过了程煌志,但程煌志仍然对他刚才的行为忿忿不平,他见程煌志怒形于色,他道:“还气冲冲的啊?唉!对不起,是我不好,那么冲动,但是你放心,我不是基佬,我对男人没兴趣,刚刚只是想确认下你屁股是不是有一条线!”
程煌志怒道:“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