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红队其他三人相比,他算是比较弱的一环,之前也没有给红队争得几个积分。
如今还要含糊过去,他自己都不乐意。
他便也请沈全、杨仲言两个出来刷冰,目标就是正中间的绿冰壶。
沈全、杨仲言虽觉得没必要,不过见他满脸斗志,便也听了招呼出来刷冰
结果一只冰壶出去,看着是攒了力气的,沈全与杨仲言也手忙脚乱地刷冰。不过因最初的方向就瞄歪了,这只冰壶连圈垒中的红色内圈都没碰上,离了好几尺远,勉强停在了最外头的白圈与黑圈之间。
寿哥瞪着眼睛,满是希望地看着,结果成绩如此,小脸说不上是羞还是怒,憋的通红。
沈珏拍了怕他的肩膀道:“急什么?不是还有一只冰壶”
寿哥点点头,脸上越发认真。
第二只冰壶投掷前,寿哥瞄了好一会儿,才憋了一口气,将冰壶投掷出去
他是喜动不喜静的性子,打小爱武事,力气要比同龄人大不少。
这一只冰壶出去,压根就不用沈全、杨仲言刷冰,就迅速地冲圈垒滑去。
不过将到红圈时,被距离中心第二远的绿冰壶挡了一下,转了方向,向左边滑去,正好撞到沈珏先前那只红冰壶。
可见是用了大力气,即便是扭转方向后,冰壶的推力使得两只红色冰壶继续往前滑了几尺远,别说是离中心红圈远了,就是中间的黑圈都滑出去了。
不管是红队诸人,还是绿队诸位,都齐齐地傻了眼。
场上大逆转,红圈之内,一只红色冰壶都没有,却有两只绿色冰壶。在距离中心最近的红色冰壶直径内,还有两只绿色冰壶。
不是平局,而是绿队可以得四分,累计十分超过了红队的九分
“这……这……寿哥你到底是哪队的呀?”沈珏想着自己的白玉美人,满脸心疼道。
杨仲言“呵呵”两声道:“看来赛场之上,不到最后,还真是难说胜负…
沈全见寿哥脸上发青,眼见要恼了,忙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等下回再玩赢回来就是……”
寿哥没有接沈全的话,而是望向沈瑞道:“下午再比一回”
沈瑞不假思索,直接摇头道:“那可不行本来大家冬日里活动的就少,这冰壶玩的时候没什么,可实是费肩肘,这比一次下来,每人就要投掷二十次,现下没什么,明儿肩膀定要酸的。不歇一歇再玩下去,就要拉伤筋了……”
寿哥虽不甘不愿,可也晓得沈瑞说的有道理。
现下连他都觉得肩膀、手腕累了,更不要说杨慎、沈珏、何泰之几个这几个看着就文弱的。
他回头看了看沈全、沈珏、杨仲言几个,面上带了几分不自在道:“是我不好,连累大家跟着输了比赛,真是对不住……”
这几人都不是小气的人,哪里会因这个气恼?
相对的,因寿哥这大方认错,倒是引得这几位生了好感。
毕竟寿哥先前的表现,是个臭屁的熊孩子,不加掩饰的傲慢,说话行事并不讨喜;如今这半是羞愧、半是委屈的模样,倒是显出几分稚嫩可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