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退下!”陈政骑着龙马,借助皇城地下埋藏的帝器,他的帝王威势到达了极点。仅仅是瞪了他面前的民众一眼,所有人就都被吓得往后直退步。
“是君上!”看到一匹神骏的龙马往前踏了几步,周围的百姓居然主动的在陈政的威慑力之下让开了一条道。
“参见君上!”陈庆之放下武器主动的走到陈政的面前,而跪在地上膝盖骨被弓箭射穿的壮汉却一动不动,周围的地面上全都是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陈政的声音异常的冷淡,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杀人一般。
“启禀君上,这人是出来闹事的,具体情况待我细细为你道来。”陈庆之眼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准备等陈政进城了再说。
而在陈政的帝皇之气的影响下,原本还不停的煽动群众的韩军奸细也不敢发言,完全被陈政的气势给压住了。
“把他带下去,之后我会亲自审问。”陈政明白陈庆之的意思,现在的他也不清楚这瘟疫的险情到底怎么样了,所以他也不好作出最直接的处理。“来人把他带走!”陈庆之立马让背后的官兵把跪倒在地上的莽汉给架走了,莽汉也没有反抗,不过与其说没有反抗倒不如说是他压根就不敢反抗,受到陈政的威势影响,
他体内的劲气完全用不出来。
“我们走吧!”原本还要死要活想要进城的百姓这会也不敢放肆。
陈政虽然现在还不清楚瘟疫的情况如何,但是他走的时候,皇城的天空还是蔚蓝一片,有着帝器的守护,原本皇城周围应该是山清水秀才对,可是现在一片乌烟瘴气。
就连帝器都没办法改善,可想而知这场瘟疫带来影响有多恶劣。
“不准让任何人进城!”陈政进去之后,陈庆之不忘吩咐身后的将士,拦住城门。
“是,将军!”守卫回答的干脆,一道新的防线又一次的拦在城门口。
“疫情怎么样了,庆之?”这会,陈政才细细的问起了陈庆之瘟疫的情况。
“不容乐观,现在死人去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多,城门口堆积了大量的难民,而且城内的水源也已经发生了短缺。”说到这,陈政的表情已经是非常的难看。
“立刻下令,派出一队人马在附近找出位置来安置难民。”陈政的想法很简单,还是要先把民意给安抚好。
要是国内不够安定,他们的伐韩根本毫无意义。“知道了君上,那患者我们又该如何处置?”陈庆之抛出了最核心的问题,之前张仪的建议是隔离起来,可是他绝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杀了,都不是说陈庆之狠心,而是
要是在这么拖延下去情况只会越发的不利。
“先隔离起来,之后朕会亲自去治好他们。”陈政的声音不大,可是“治好”这两个字就像炮弹一样坠落在陈庆之的心头。
“君上,您是说您能治愈好瘟疫?”陈庆之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不相信朕吗?”陈政反倒是笑了起来。
“不敢不敢,不过要是君上真的把瘟疫给治好了,南周的百姓一定会奉您为神明。”陈庆之不太会拍马屁,所以他只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去办吧,我先去见张仪。”陈政告别了陈庆之,直接骑着自己的龙马去了相国府。
陈庆之立刻带人在皇城周围打造了几座庇护所,虽然就是用几根木柱子,外加点稻草铺设的简易居所,但是也让围在城门的难民减轻了不少。
其实这些难民之所以会堆积在城门还是担心朝廷会对她们不管不顾任由他们被瘟疫感染毒死。现在陈政回来了,陈庆之还特意为他们打造了庇护所,那些有心之人也在陈政回来之后不敢继续的放肆下去,之前在南周的探子的惨状他们都很清楚,所以他们这几天都
变得低调起来。
甚至有的人连夜往韩国的方向逃,不过嘛,绣衣卫可不是吃醋的,他们之前就已经掌握了这些探子的踪迹,现在正在密切的监视着他们。
“快追,别让这些人给跑了!”在韩国奸细逃跑的第一时间,绣衣卫的探子就追了上去。“是南周的人发现我们了,快跑,千万不能被追上了。”虽然,奸细们的动作神速,但毕竟这是南周的地盘,而且他们的人手也是严重的不足,所以没出皇城一公里的范围
南周军就把奸细们全部都缉拿到了天牢,等待审讯。
这会陈政也到了相国府。
“参见君上!”相国府的门卫也都认识陈政,没有迟疑立刻看门并且第一时间通知张仪。“君上,请恕罪臣接驾来迟!”张仪一脸惶恐,脸上同时带着愧疚,毕竟这瘟疫是他没有控制好,现在弄得这么一副烂摊子还要陈政亲自回来收拾,实在是有违他相国的职
责。
“相国何罪之有,要不是相国把八国联盟拆散,朕还没办法安心回国呢!”陈政连忙安慰张仪。“可是这瘟疫之事,我难辞其咎,全部都是我监管不力造成的,君上不怪罪与我,我于心难安啊!”张仪句句真情,听的陈政心里也一阵感动,想不到张仪会为了南周尽心
尽力到这种程度。“没事,这件事我已经有办法了,相国你现在跟我说说看,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政虽然听到张仪简单的说了一下疫情的状况,不过他还是想听一下整
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当时我还在鲁国,刚刚结束了八国联盟的事情,听到手下的人说在皇城的附近发现了几例瘟疫。听到这个消息过后我立马就赶回了南周,可是谁能想到等我回
来的时候事情已经严重了。”陈政仔细的听着张仪一句一句的分析,他的心里面也大概有了点线索,看的出来这起瘟疫似乎并不是突发的,而是有人刻意为之,事实也正如陈政所想这都是韩国在背后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