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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完了他的,就要轮到自己了。
拆别人她觉得无所谓,反正大饱眼福的是她,可轮到自己的话,有点下不去手,毕竟她才十九岁。
于是到后面她速度慢了下来。
见她如此,晏溪开了口,“怎么不继续了。”那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冰碴味,但莫名就带了点挑衅。
林南音一甩他胸前的布料,道:“到你了!”
晏溪身上的布料就两层,现在剩下这点自然不需要他自己动手,这声‘到你了’轮到的是谁不言而喻。
一句话,室内再次沉默。
半晌后,晏溪的声音响起:“你真的要我动手?”
“这有什么,你又看不见。”林南音嘴快道,但说完她就觉得似乎不该戳人家痛处,于是她下意识朝晏溪看去,却见晏溪已经冷着一张脸伸手朝她的衣角捏来。
不过晏溪没有碰到林南音的领口,因为她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她时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
两人就这样手交迭着,谁都没有退让。
“什么意思?”晏溪挑眉问她。
林南音很镇定,“再这样下去我们就真的要洞房了。”
“不继续玩了?”
“少爷,我想了想,我们各过各的也挺好。”林南音快速道,“从此我们俩就活在一顶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你的事我不过问,我的事你也别管。但是不准带人进家门。另外钱的事,既然住一起,花销免不了混在一块,以后一人一半。其余的碰到了再商量。”
“嗯。”晏溪将胸前的衣服一拢,“你想清楚了就行。”
就这样,两人成亲的第一晚,争端和平解决。
翌日,晏溪便带着林南音搬离了晏宅。他们两人的新家是同城的一座普通庭院,院子只有一进,房间一共三间外加厨房。新家的唯一可取之处就是院内有一株三百年的海棠花树,本不是花期,却满树花开。
院子小,住不了人,林南音也就没带芍药来。而且说实在的,她也不喜欢有人伺候。可能她天生就不是个小姐命。
晏溪也没带人,他喜欢安静,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坐在树下发呆。
身边没人做饭洗衣,林南音也没委屈自己。她反正有钱,这些杂事直接花钱请人做,乐得自在。
晏溪没反对这些,作为受益的一方,他也不占她便宜,直接给了一大箱黄金给她。
两人在钱财的事上都很大方。
晏溪眼睛看不见,平时和邻里打交道的也就成了林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