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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离开的时候你还不能说人话,现在你讲得挺顺畅,有人教过你?”林南音问草怪道。
“嗯,”草怪点头承认,“有个扛着一个房子的男人总会时常来找我,一来二去我就跟他学了点。”
“哦。”林南音点点头,没再多问,而是为庆祝它俩出来,带它们去了小吃一条街。
三人从街头走到街尾,枣树没什么动静,草怪左手糖葫芦、驴打滚、绿豆糕、板栗糕,右手鸡腿、烧鹅、炸饺子、炸藕夹,吃得格外纠结。
“你们说我是叫白绿豆糕呢还是白炸饺子?这个烧鹅也好吃,板栗糕我也喜欢。人真是厉害,明明一点灵气都没,我用力一捏都能捏死他们,他们却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喂你们别笑啊,快帮我重新取个名,我不叫饭团了,饭团没它们好吃。”
最后白饭团还是继续叫白饭团,因为好吃的太多了,他觉得用哪个都不对,纠结来纠结去,决定还是先用饭团顶着,等哪天它吃到了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再来改名。
吃饱喝足,在将白饭团安顿好,林南音私下拉着枣树回了自己的住处。那里有四阶大阵防御,白饭团应该听不到他们对话。
“你们在冰原还遇到了什么?”林南音问枣树道。
枣树表情顿时变得纠结。
“饭团不让你说?”
枣树点头。
林南音本想说‘那你考虑清楚要不要告诉我。如果你觉得不可以或者没必要,那这事我以后都不再问’,但后来一想自己要这样说了,和逼问差不多,枣树不想和她生出嫌隙哪怕心中不愿意也肯定会说。
于是她道:“做人一诺千金,那你就当我没问过这事。”
枣树表情顿时一松,但旋即又变得更加纠结了。
在林南音又细问了一下它修为的事情之后,枣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道:“姨姨,饭团哥哥带我去了冰原最深处。”
林南音顿时瞳孔微张,为不吓到小孩,她表面半点惊讶都没,语气仍旧温和:“哦?你们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冰原的最深处是一片蔚蓝的海,海的上空有一个男人躺在那,男人的下面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阵法。”枣树边回忆边道,“饭团说海边还有一个传送阵,但是要从那传送离开得需要很多灵石。”
枣树所说的一切让林南音忍不住站了起来。
冰原的正中间竟然躺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在冰原待了多久?
老榕树当初说姐姐是一个人回来的,那他……会不会是双生子中的弟弟?
他又是死是活?
一连串的问题冒出,林南音转而继续问枣树道:“除了那个男人之外,你可还有看到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