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弄吧。”
……尽管在邀请对方时大义凛然,但林诺还是严重低估了恋人的变态程度。
整整三天三夜,他就被固定在作训区的大镜子前动弹不得,并眼睁睁看着身上两只全透明小章鱼,把原本的淡粉弄成熟红——
那已经是一种能让他彻底告别公共泳池的颜色了。
恺撒全程军装笔挺,甚至穿得比他参加联邦阅兵还正式三分。
戴着皮革手套的手中,时而是一把没什么痛感的特制鞭拍,时而是嗡嗡低鸣的各种奇怪物件,总之不管拿的什么,都能把林诺弄得死去活来。
银发男人的义眼,时刻紧盯林诺的表情,仿佛能从他汗湿的脸上获得极大欢愉。
那双金属眼珠既不太像人类,也不再像机械,完全只是一头垂涎欲滴的大型猛兽,在压抑着濒临爆发的渴求,精心烹饪只属于自己的美味大餐。
“……小猫会被我……得熟透的。熟到只要闻见我的气味,听见我的声音,……就会马上……紧。然后还会滴滴答答……”
不仅如此,他还总爱贴着林诺的耳朵,不间断地讲那些上不了台面的话。
“来,看着镜子……真是好孩子。听见我说这些,一下就把尾巴吃进去了。不,小猫……不可以把脑袋扭开。不然,我可要打开那些坏毛刷了……”
“不……不要打开坏毛刷……”
林诺神志不清,也稀里糊涂跟着学舌。
随着男人在耳边一阵阵低笑,即便林诺已经在盯着镜子,透明毛刷还是嗡嗡地转了起来。
林诺自诩酷拽硬汉,结果被几根破毛刷弄哭了好几次,眼泡就跟恺撒老在他耳边描述个不停的地方一样肿。
但他心知肚明,恺撒能弄上三天三夜,他自己是要老老实实背上一口锅的——
即便不太了解恺撒的特殊癖好,但他也凭借爱人的本能,一边遭罪一边摸索,屡次主动配合对方,好让恋人能获得最好的体验。
最后,恺撒被彻底满足了。
足足数二十年,从没吃得这样饫甘餍肥过。
给林诺解开绳索时,林诺湿漉漉的脑袋一歪,“咚”一声栽进他怀里。
他早就累得不省人事,但两腿还要颤巍巍抬着,想给恺撒最佳的视觉效果。
“……小猫。”
恺撒用军装大衣裹住他,低头去吻他手腕上的绳印。
吻过手腕,又一路吻到小臂和胳膊,再帮忙把对方的舌尖送回去。
每吻一个地方,就要低低地再唤一声:“小猫……”
或许连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也过不上他在庄园的这段神仙日子。
人造太阳的暖光漏进窗帘,他们会一同醒来,在枕头间耳鬓厮磨,然后黏黏糊糊地去洗漱。视林诺昨晚的透支情况,他会决定是要一起解决晨x问题还是分开。
接着他去工作,林诺在地下的机甲工坊捣捣鼓鼓。
参谋会议不那么密集,而林诺又恰好能从模拟训练里冒出头时,他们会再次在庄园里找到彼此。
不一定要去那个全是大镜子的作训区,可能只是在玻璃花房晒太阳,或者去地下影院看电影,只要两人能呆在一块就可以。
而夜间读书时间,从前都是恺撒低声念诗,哄自己的小猫睡觉,但现在林诺说要学习当一个好爱人,也要为恺撒读故事书。
他不知是偷偷调查过,还是又一次基于他出类拔萃的直觉,选的是从前在孤儿院时,恺撒没能来得及经手就被院长私吞的书。
林诺在恺撒枕边撑着脑袋,就用手按着书页,认认真真读。
读着读着,自己的脑袋先栽进书里去——
因为如果当天晚上是从作训区回来,他的体力确实会透支。
恺撒就负责把书收走,熄灯,捧着林诺的睡脸接吻,再剥开睡袍,把对方胸前两只透明吸盘“啵、啵”拔掉,放到床头第二天备用。
林诺躺过的被窝、穿过的睡袍,都有恺撒格外喜欢的淡淡皂香味,睡袍里包裹的温热身体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