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生叹道:“经常拿自己当高宠、赵云,在病房里开大戏,好多医生病人还去看呢,看今天这意思是又开新戏了啊。。。。。。”
常威倒也冷静,双拳一抱道:“且呀慢,你家少教主在啊此。”说着将黄天赐拉到面前,对城山戏疯子道:“还不速速回禀,若有延迟,你家教主怪罪下来,你也难逃责惩!”
戏疯子微微一愣,他本来是个逻辑混乱的精神病,可这会儿入了戏,全是跟着潜意识行动,而十本戏中有九本在这种情况下是要回禀的,根本都不用怎么考虑,于是念道:“你且在城下啊等候!”一转身,来了个大亮相,口中唱道:“提精神我且将下城去也,转回身报教主家人喜讯!”
蹬蹬蹬,这人跑下土城墙去了。
过了能有十几分钟,用树枝荆棘编制成的土城门被几名精神病人打开,戏疯子走出来一抱拳:“教主有请,贵客请来!”黄好强还真答应见面了。
“如此多谢了!”
常威抱拳答谢,与周主任和三名刑警队员簇拥着黄天赐走进了土城墙。
望着城门轰然关闭,王强叹口气道:“还真被他给弄成了,黄好强见到自己失散的儿子,一定会万分感谢他,再加上有周主任这个心理学的专家在,有很大机会说服黄好强啊。”
“怕只怕常队长他们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许长生眯着双眼,紧紧盯住了土地庙,眉心处的无数根眉毛无风自动,形成了两个顺时针旋转的涡漩;外面雨下的渐急,却是有雨无风,根根雨线都是垂直落地,这个临时指挥所更是个四面不透风的军用帐篷,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风搅动了他的眉毛,说不出的诡异。
“难道他们会有危险?”
常人都是问吉不问凶,这是因为心中多是信凶不信吉,警察也不能例外,听许长生这样说,王强不觉有些担心。
许长生不语,只是望着土地庙方向,约摸又过了十来分钟,忽然见到一股旋风从土地庙升起,竟然将土地庙上方的一些麦秸、瓦片统统卷起来,噼里啪啦摔出去好远。
王强和很多警察也看到了这股旋风,心中只觉万分古怪,今日太山有雨无风,就在这股旋风升起的时候,临时指挥部外面都没见有一丝风起。而且这股旋风来得急去得快,无根无源,诡异无比。
旋风消失不久后,就见有几个精神病人走上土城墙,从上面扔下了好多件衣服来,赫然是一套套的警服!
“常队长他们恐怕是出事了!队长,要不要下令强攻?”一个手拿望远镜负责观察的警察叫起来。
“千万不要强攻,你们攻的越紧,恐怕麻烦就会越大。”
许长生轻轻叹了口气,眉间诡异的涡漩已不知在何时消失了:“王队,你如果想解决这个案子,就得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要怎么做?”
“把人都撤了,就留下你跟我。。。。。。另外,给我准备上好的朱砂、桃木板,如果急切之间找不到桃木板,质量优良的黄纸也成。。。。。。”
许长生想了想又道:“另外再准备两套五帝钱,要快!”
“你让我撤了人,还要准备朱砂黄纸。。。。。。”
王强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许老弟,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另外五帝钱是什么玩意儿,听都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