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微微有些羞涩的蹦出了三个字,“一百分。”
“那我就是你第一个零分。”
苏折:……
这不是□□裸的威胁是什么?
闫观沧抬手喝了口咖啡,入口时有些意外,刚刚好是他喜欢的温度。
男人不免一愣,但很快便回过神。
不过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罢了,过几天他必须找借口把人送走,再待下去,他眼睛还没好先被气死了。
不知为何,明明特仑苏这人才和他相处一天,但说话做事上就好像共处了八百年一样,根本没有他那些下属对他的胆怯。
凡事都在雷区蹦迪,被发现就说是路过,初生牛犊不怕虎。
就在咖啡快要见底时,苏折蹭到人一旁小心翼翼的开口,“先生,还是把导盲犬留下吧。”
“留着干嘛?”
“给您引路。”
“那我还要你干嘛?”
苏折体贴的拿过杯子,“帮您续杯。”
闫观沧一时无言,苏折百折不挠的在人耳边巴巴,“留下吧,你看他这么可爱,忍心吗?”
闫观沧:“我拿什么看?”
苏折:……
“先生,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不是一只普通的导盲犬。”
闫观沧沉默不语。
苏折:“它是有编制的。”
有编制酷毙了好吗!
男人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什么编制。”
“汪汪队。”
闫观沧:……
男人突然觉得眼睛瞎了还挺好,毕竟眼不见为静。
苏折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知道之前的说词已经达到了对方的底线,那现在就是慢慢往后退的时候了。
就好比卖东西,一开始叫一百没人买,那你突然转口说打折,只要五十,肯定会有人停下脚步看看。
“先生,要是您实在不喜欢,我也不可能强求,毕竟您是老板,有最高话语权。”说着,苏折放缓语气,“但是这狗我才领回来没过半天,它本身也没什么错,要是现在送回去就太没礼数了。”
闫观沧想想也是,“那你说怎么办?”
苏折:“您给它两个月的实习期,实习期过了再送回去。”
“不行,太久了,一个月。”
把狗先留下才是关键,既然对方现在已经同意把狗留下,那他就没有再辩驳的道理,“好,听先生的,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