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满没好气的别开脸,就看见阿玲捂着嘴巴噗嗤噗嗤的笑。
有什么好笑的,莫名其妙。
炎豹揉了下凌满的头发,倒是什么没再说,径自离开了。凌满不忘朝他背影狠瞪了几眼,解解气。
“你别生炎的气,我们听见阿树的求救,赶过来就看见那条臭蛇卷着你往高处窜,炎已经因为没能照顾到你,害你受伤自责的不行,你醒来之前脸色可难看了。”阿玲扶着凌满的让他靠着自己更舒服些。
可凌满却别扭的不行,就让她帮
他移到石壁上靠着。
嗯,没有柔软的胸脯,果然得劲多了。
阿玲根本没多想,见凌满眉梢舒展,便继续往下说。
而老太太也担忧凌满对炎豹的态度不好,还时不时在旁边捧个哏。
老太太心思昭然若揭,根本不需要猜,搞得凌满像是看了一场表扬炎豹的相声专场了似的,还怪好笑的。
其实这件事说到底,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炎豹。
听到呼救,炎豹第一个赶了过来,想都没想就一爪子挠向了蟒蛇,蟒蛇猝不及防的松开了凌满,蛇尾直接扫向了炎豹,就害得炎豹没能第一时间接住凌满,于是乎就发生了导致他受伤等一系列事故。
造成的后果,就是他自责了,自己跑去猎了一头有角兽给凌满补一补。过程可能很凶险,但他实在没兴趣听。
于是凌满假装一副疲累的样子,表示想静一静,阿玲和老太太便不再继续说了。讲完了事情,阿玲就认真跟着老太太身边学习认草药。
经过凌满受伤这件事,激起了阿玲对医术的狂热。老巫医年纪大了,总有一天会去伺候兽神,她要抓紧时间把巫医的本领都学到手,以后族人受伤,起码能保住生命。
阿树安安静静的待在身边,不出声,就像不存在一样。
凌满看了看跪在脚边的阿树,让他凑近些。
阿树乖巧的朝凌满挪近了一些,看向凌满的眼神里充满了尊敬、感激还有信赖。
被这样的一种眼神看着,凌满只觉得陌生又奇妙。
凌满笑看着他:“我的手暂时不能动,一会儿你能喂我吃肉吗?”
被委以吃饭重任的阿树使劲点点头。
“别跪着了,坐我边上来。”
阿树犹豫了一下,又朝凌满凑近了一些换成了盘腿的坐姿。
凌满拉着阿树闲聊了几句,掌握了一下部落里的实时信息。
比如那个筐,不仅是采摘队一人一个,除了狩猎队以外,其余的兽人们都有一个。全都赞不绝口。要不是凌满还在昏睡,他们都想一起过来表达满腔的谢意。
至于纤维还在烤干当中,快的话第一批绳子今晚就能做出来。
最重要的一则新闻就是骨刀磨出来了,比石刀耐用又轻便,就是这次的骨头坚硬度不够,如果有更坚硬的骨头,直接猎杀一头凶兽都没问题。
收集完信息,凌满无不老怀安慰,可算是朝小康之路迈出一小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