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多子响应回他:“我知道啦,阮厂长。”
二多子将他推进洗手间,却没有出去的意思。
阮文礼道:“你站着做什么,出去?”
二多子被他瞪了一眼,难得脸上一红,说道:“我得看着你,万一你摔了怎么办?”
“我摔不了,你出去。”
“那你是站着还是坐着?”
阮文礼极不耐烦地回头瞪他一眼,怒吼:“我站着。”
“那我更应该扶着你。”
阮文礼闭闭眸,极力压制:“你站着我上不出来。”
“那我站远一点。”
二多子说了一句,眼见阮文礼脸色铁青,适时退让一步,转身出去。
刚关上门,就听见里面啪嗒一声,二多子推门进来。
“哎呀,怎么摔了,我不是说了嘛,我不扶你不成的。”
说着,把地上的阮文礼扶起来。
一通忙乱,阮文礼再次回到病房,身上已经换了全套干净的真丝睡衣,他靠坐在床上,那条伤腿也已经被医生过来重新包扎好。ωWW。
二多子在旁帮他收拾换下来的脏衣服,笑着道:“阮厂长,我不是故意看的,不过想不到你病成这样,身体还挺好,就算以后残废了,也好找嫂子的吧?”
阮文礼冷冷斜他一眼,痛苦地闭闭眸。
二多了脸上笑容一敛,缩着肩膀从病房退下。
阮文礼从一旁摸过烟盒,点上一颗,打算享受难得片刻的安宁。
刚走了两秒的二多子转身又从外面端着饭走进来:“您不能抽烟,大夫说的。”
阮文礼不厌其烦,“大夫还说我会死呢我死了吗?还有,你能不能别老在我眼前晃,你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二多子抿抿嘴,一脸天真无邪:“没有啊,这里就你一个病人,我是专门侍候你的。”
阮文礼嗤一声不语,彻底气无语了。
转头朝他端过来的饭看了一眼:“拿走,给我泡杯咖啡。”
“大夫说您咖啡也要少喝。”
话音未落就见阮文礼眼刀横飞,用力将手里的烟盒揉成一团摔在地上。
二多子小心思乱转,决定珍惜生命,走到一旁乖乖给他泡咖啡。
阮文礼这间病房是个套间,里面放着沙发茶几,窗边还有一张方便他坐卧的真皮贵妃榻。
二多子泡完咖啡端过来,放到他床头柜上。
阮文礼扫了一眼,说:“出去。”
二多子没敢二话,端上刚才的托盘转身出去。
阮文礼的声音冷冷自背后传来:“在我叫你之前,我不想看见你。”
“那,下午你的客人要来……”
“就说我死了,谁都不见,关上门。”
阮文礼厉色疾吼之下,那扇门终于关上。
阮文礼坐着抽了一会烟,再次躺下,蒙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