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沈柏腾是第二股东时,并没有开口说什么,慢悠悠的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酒,我说:“他会来吗。”
朱文没有回答我,在这场饭局的两天过后,朱文又重新发起了一场饭局。那天沈氏集团的股东都来了,沈柏腾也在其中,缺的人只有沈博文。
沈氏总共是个股东,除却我和沈柏腾和沈博文本家,便有七个外来股东,股东与股东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很显然,如果想要启用沈廷原先留下的人脉和关系已经是不可能,那也就说现在的我,算得上是一个孤家寡人,在这个党派的时代,俗称光杆司令,并且还是一个没有上位成功的光杆司令。
现在有一半的人全部被沈柏腾和沈博文所用,而我手中空空如也,看来情形果然不会太好。现在这个局面对于我来说非常不利,到底用怎样的方法才能够拉拢住股东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便只能在这场饭局中用自来熟的语气和他们聊得无比联络,这些股东也一个一个老奸巨猾,和你聊天聊养生,或者聊股市行情都可以和聊得非常好,可只要提到敏感点,各个像是碰到了穴位一样,话题溜得非常快,基本上是让人无把柄可抓。
我果然还是功力还不够,因为看对面沈柏腾的表情便明白,嘴角那丝意味深长的笑,在我眼里多多少少是带着一丝嘲笑。以贞丸血。
我微微有些火气,可面对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不能急,也只能慢慢和他们耗了,吃下去。我点的是最好的酒,点的菜自然是最好的菜,随随便便吃吃喝喝几十万下肚,还好沈廷给我留了这么多遗产,要是按照以前的梁笙非得被他们吃穷不可。
今天的沈廷似乎胃口很好,便和那些股东打着马虎眼,便悠闲的吃着东西,看起来,股东们都很尊敬沈柏腾,至少和对我相比,沈柏腾简直是这饭局的老大,我成了他的账房丫鬟,只管出菜和点酒为他打着下手做着嫁衣。
我沉默不语的坐在那里。因为再插话就显得我这个女人太过啰嗦不识风趣,便整个饭局上我都像个哑巴一样坐在那里,看着股东与股东之间热聊,他们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我很不开心,自然也很不满,可同样没有人对于我的不满有任何影响。
终于这顿饭接近尾声后,我和朱助理一起将股东们给招呼着离开,剩下沈柏腾时,他便笑着说:“自家人,我的话,就不用送了。”
我脸色很难看,没好气说了一句:“那沈总裁慢走。我不送了。”
沈柏腾自然之道我是在为了什么而生气,他出言安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只是股东们都很狡猾,等你往后接触的时间久了,自然会明白怎样和他们交谈。”
我不太高兴的说:“哦,是吗。”
沈柏腾看向我身后的朱助理,他笑着说:“看来这段时间朱助理废了不少心了。”
朱助理微笑说:“今后还要请沈总多多指教我们太太了。”
沈柏腾笑着说:“当然,这是我应该做的,股东大会那天,我会尽我所能帮住你们太太的。”
沈柏腾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便转身上了车。
他一离开,我气得直接朝着一旁的垃圾桶踹了过去,可今天我穿的非常职业化,脚上穿了一双皮鞋,这样踢下去。受苦的自然是自己,当脚踹在垃圾桶上发出剧烈响声时,朱助理嘴角抽了一下,然后小声问:“夫人,您脚疼吗?”
我摆正自己的脚,动作小幅度的将鞋给穿好,冷冷的说:“当然不疼。”
便不再说一句话,大步流星的朝着前方的车走去,到达车内后,我立马将高跟鞋给脱掉,捂住自己的脚尖,因为疼痛一脸扭曲,捂了好久,感觉到朱助理朝这边走来,我立马将鞋子给穿好,理了理衣服,便坐姿端正的坐在那里。
等朱助理到达车内后,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怎样,他竟然稍微低下头看了我脚一眼,不过很快他便看向了前方。
回到家后,我气到把手中的包往床上一甩,朱助理跟着走了进来,他反手将门给关上问:“您在气什么。”
我说:“你没看到那些股东,完全不把我当一回事情!全程就巴结着沈柏腾,他们到底有没有弄清楚,到底是谁开的饭局?这不明白的告诉我,拥护沈柏腾不拥护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