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春鸢到屏风后换劲装时,偷的。
萧度之前说让她跟大皇子,又要带她来马场,她就猜到肯定是要她接触大皇子。
偷他匕首,是为了防大皇子趁萧度不在或不注意,轻薄她。
可她没想到,竟是萧度默许了大皇子轻薄她,甚至把她带入林子里,想强要她!
泪水滚落。
心像被人挖了个洞。
好痛!
“过来。”萧度回到马边,命令她。
燕春鸢不过去。
萧度大步回到她面前,躬身往她臀下一捞,单手就把她捞了起来。
燕春鸢差点惊呼,双手赶紧搂住他脖子,坐在了他臂弯里。
他大步回到马边,把她扔上了马背,自己翻身上去,纵马往回走。
到了林子边缘,萧度停了马,放她下去,“先回去,不许跑,否则被本王逮到,你就死定了。”
怒火已消,他声音平和,但听着依然有股让人后背发毛,不敢忤逆他的气势。
萧度纵马回去找大皇子。
燕春鸢才回到马场,婢女就快速迎了上来,拥着她一起回到休息的房间。
过了好一会,萧度就带着大皇子回来了,把她也叫了过去,让她给大皇子赔罪。
赔完罪,萧度罚她在房间里跪着,作为不听话的惩罚,让她长记性。
萧度心硬,晚膳也没让人给她送饭来。
后半夜,她撑不住了,只觉得一阵眩晕,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醒来,眼前一片昏暗,她眼睛被人蒙了布条,身边似乎有人在说话。
“要我说,就在她脸上刻个‘贱’字,看她以后还怎么靠她那张狐媚脸,去犯贱勾引男人。”
“毁了脸哪够,只要身段儿够好,脸蒙上,男人照样能欢宠。”
“把她裤脚、袖口,全部束起来,束紧了!”
立即有人过来,绑燕春鸢的裤脚和袖口。
燕春鸢大惊,还不等她挣扎、质问对方是谁,突然听到了类似老鼠的叫声。
“绑好了就把那些东西给我倒入她裤子和衣衫里!”
燕春鸢身上穿的,还是那套黑色劲装,里面是上衣下裤。
裤脚和袖口被人束紧,领口就被人拉开,有人将一袋老鼠从她领口倒了进去,还把她领口也给勒紧。
老鼠一陷入黑暗紧窄的封闭空间,立即乱窜乱咬。
燕春鸢惊恐大叫。
但嘴立即被人塞住。
她拼命挣扎,好几个人按着她,把另一袋老鼠倒入她裤子里。
“老鼠最脏,咬出来的伤口最不易好,过了今晚,她这身子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