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后背撞在了树干上。
心脏怦怦狂跳,正不知道萧度想干什么时,萧度手伸到她头顶,“有虫子。”
燕春鸢最怕软软的,没有骨头的小东西,吓得往前弹开,撞入了萧度的胸膛。
心更慌了,赶紧要退开,萧度却一把握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不让她退。
手指还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轻轻揉弄了几下。
燕春鸢整个身子绷住了,深怕温淑宁看到他的动作。
“什么虫子,被咬了没有?”温淑宁此时扮起了慈母,连忙上前来看。
燕春鸢惊慌,小幅度地用力挣扎,萧度却一只手就把她扣得死死的,任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俯身,咬她耳朵。
“傍晚一定要来,不然把你胡说八道的事,告诉你母亲。”
气息丝丝缕缕缠绕着她。
燕春鸢急得红了眼圈,飞快答应,“我一定去…”
在温淑宁发现前,萧度及时撤回了握在她腰间的手,退开两步,摊开手。
掌心真有条虫子在蠕动。
此时正是春季,枝繁叶茂,刚才燕春鸢和温淑宁站在树底下,落下虫子实属正常,燕春鸢没有多想。
她腿发软,不知道是被虫子吓的,还是紧张的,后背都渗出了汗。
“娇气,一只小虫子就把你吓成这样。”萧度将虫子丢地上踩死。
“我、我才不怕…”燕春鸢嘴硬,挺了挺脊背站直。
萧度微不可察地笑了下,转身出府去。
背影挺拔如松、巍峨如山,怎么看都是一副衣冠楚楚高不可攀的圣洁模样。
可只有燕春鸢知道,他刚才揉她腰,咬她耳朵时,有多浪荡。
“一只小虫子就把你吓成这德行,没出息!”温淑宁习惯性地要来拧她。
燕春鸢手快速捂住胸口。
捂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温淑宁是要拧她,不是要来抢她的银票。
“你捂胸做什么?”温淑宁问。
“胸疼!”燕春鸢放下手,丢下两个字,也不管温淑宁会怎么去想她胸疼的原因,直接就回院子去了。
后面温淑宁去敲她门,她也不开门,直接威胁说再敲她门,她傍晚就不去萧度院里了,温淑宁一听,老实了。
燕春鸢在屋里摸摸索索,找安全的地方藏银票。
最后觉得哪都不安全,把银票缝到了一件旧的寝衣里。